開為止,將近二十分鐘的監控錄影都在這裡。”
警察接過這監控錄影的資料,然後看著白婷婷說:“白小姐,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是受害者,現在麻煩你把當時的經過陳訴一遍,然後我們會根據你的陳訴聯合錄影來判定是不是吳悠和安木槿故意陷害你的。”
白婷婷聽說有錄影監控當即就嚇壞了,因為整件事情沒有按照她的計劃去發展,以至於,監控室裡的錄影也就還沒有來得及剪接刪除。
其實她原本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在機場門口向木槿的臉上潑硫酸,所以她一直就跟在吳悠的身後,想著她潑硫酸時吳悠的身子恰好擋住了她的臉。
至於機場裡的監控錄影麼,這一點她早就想到了,在實施這個計劃前,她就跟監控室裡的某個熟人打了交道,讓他等她的電/話,而她一旦得手,會在第一時間給那人打電/話,讓他把短短的幾秒鐘,也就是朝安木槿臉上潑硫酸的一瞬間的錄影剪掉,這樣也就發現不了她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違背了她的意願,最終硫酸沒有潑到木槿的臉上,而是潑到了她自己的臉上,而她當時雙手只顧著去捂住那痛得要死的臉,早就把打電/話通知監控室裡的某個熟人的事情給忘記了。
現在,警察問她事情的經過,而警察又有監控錄影在手,她卻是不能隨便亂說了,於是她乾脆不不說話,反正她臉上綁著紗布,說話也的確非常的困難。
警察見白婷婷半天不啃聲,不由得又追問了句:“白小姐,麻煩你把當時的經過說一遍好嗎?”
“你們警察怎麼回事?”白惠蓉在一邊不高興的喊了起來,忍不住過來拉著白婷婷的手憤憤的道:“沒見她滿頭滿臉都是紗布啊?她這個樣子能開口說話嗎?說話能不拉扯到臉上的傷口嗎?”
警察這才仔細的看了整個頭包裹得跟個粽子似的白婷婷,猛然間反應過來,於是點點頭,扭頭過來就問吳悠和安木槿:“那你們倆來說一說當時的經過,還有為什麼要向白小姐臉上潑硫酸?”
“我們沒有朝白婷婷小姐臉上潑硫酸,而且我們也沒有硫酸這種東西,”木槿搶在吳悠前面回答警察的話,然後淡淡的道:“今天早晨,我和我老公石巖開車來機場。。。。。。”
木槿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敘述了一遍,最後才說:“當時我老師從大廳門口走進來時我發現她的身後有一雙腳一直緊跟著她,而我老師低下頭來和我擁抱時我才發現那人居然是白小姐,正在疑惑的瞬間,卻見白小姐手裡拿了瓶子在擰蓋子,我以為她是想要傷害我老師,便用手拉著我老師朝旁邊閃,而我老師因為被我拉得轉了個圈的緣故,她的手自然就抬起來揮舞著,然後就把白小姐的手臂給推了一下,而白小姐那個瓶子裡的水也就反潑到她臉上去了。”
木槿說到這裡停頓一下,隨即又淡淡的道:“當然,我是如實陳訴我早上看見的和經過的,而你們手上也有監控錄影,我有沒有說謊,你們看了監控錄影後肯定會一目瞭然的。”
警察點點頭,然後對木槿說:“我們剛剛調查了,你定了去國外的機票,但是在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完畢之前,你暫時不能出境,必須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知道了,”木槿認命的點點頭,這不是警察要故意刁難她,而是程式就是這樣的,她也不能和警察就這個事情起爭端。
而警察則已經有側轉身去看著白婷婷,然後非常禮貌而又公式化的開口:“白小姐,剛剛安木槿小姐的敘述想必你都聽見了,當然我們也沒有完全相信,現在我們要問你的就是,她的敘述是否屬實?是你就點頭,不是你就搖頭。”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整個頭被包裹得像粽子的白婷婷,因為木槿的敘述對她非常的不利,幾乎是把整個事件的責任都推到了她的頭上。
白惠蓉異常的緊張,因為今天的整個局勢對她和白婷婷都不利,尤其是剛剛她和吳悠爭辯時沒有注意到門口,此時她都不知道吳悠說她宮外孕什麼的石洪峰究竟聽見沒有,或者是聽見了多少?
所以,當警察問白婷婷時,她就僅僅的抓緊白婷婷的手,卻是不敢對她說一句話,因為此時此刻,警察手裡還捏著機場大廳的監控錄影呢。
紗布包裹下的白婷婷其實比白惠蓉還要緊張,因為她現在整張臉已經毀了,而且最主要的是,警察手裡捏著的監控錄影對她極其的不利,她想要撒謊胡說八道把事情的主要責任推到吳悠和木槿身上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她在沉思良久之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那包裹得跟粽子似的頭,承認了木槿的敘述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