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婚姻這方面卻是不夠理智,在選擇伴侶時不夠冷靜,有些糊塗了。”
“外公多保重身體,”石巖幫白鎮山關上車門,向車窗裡的他揮揮手,不等白惠蓉的車啟動,他即刻就轉身朝石家大院裡走了。
他是糊塗了,尤其是和安木槿結婚,不僅白鎮山說他糊塗,但凡知道木槿身患那樣疾病的人,都說他糊塗。
他想人生一輩子就難得糊塗,他這好不容易糊塗一次有什麼不好呢?人生一輩子,如果每件事情都那麼清醒,每件事情都去計較得失,那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石巖回到石家大院時,木槿和傭人已經把重新加熱過的菜端到餐桌上了,劉琴還坐在餐桌邊,而石巖則上樓去叫自己的父親下樓來吃晚飯。
這或許是石家有史以來吃晚餐最晚的一次,因為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劉琴吃飯時不由得嘀咕了句,“被白老這一攪和,我差點沒有餓得斷氣,以後他要來也不等他吃飯了。”
石洪峰就趕緊安慰著自己的母親:“好了,媽,他來了這次估計以後也就不來了,你好不容易餓久了點,說不定今晚還能多吃一些呢。”
劉琴點點頭,喝了口湯後又嘆息一聲,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又說了句:“我就奇了怪了,這婷婷出事了,她的父母為何都不趕過來,反而是白老趕來了,難不成她的父母就不關心她?”
劉琴一句話說出來,餐桌上卻沒有人接話,因為白婷婷的父母也就是白鎮山的兒子和媳婦,那倆人除了白婷婷這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
白婷婷自小就在石家呆的時間比在白家呆的時間多,所以和她的父母也還沒有跟姑媽白惠蓉親,可就算是這樣,女兒出事了,做父母的也不至於就冷血到來都不來一下。
“好了,媽,建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