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石洪峰發脾氣。
“洪峰,你們這究竟什麼意思?合起來欺負我們白家人是不是?”白惠蓉的語氣非常的不好,臉部因為憤怒的緣故也略顯扭曲起來。
“欺負?”石洪峰眉頭皺了一下,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又看著自己的岳父,淡淡的道:“我想欺負兩個字的意思是以強勢去打壓弱勢吧?惠蓉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在用這樣的方式打壓你們麼?”
白惠蓉當即就被石洪峰問得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因為白鎮山一來,就以強勢的語氣在追問白婷婷潑硫酸的根源,這間接的說明是他們父女倆在先用強勢打壓石家。
“好了好了,惠蓉你也別再說了,”白鎮山迅速的反應過來,然後又看著劉琴道:“我們都是親家,兒女成了夫妻,這怎麼能說誰在欺負誰呢?我來這裡的目的,也還是為婷婷的未來擔心,畢竟,她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人生的路還沒走到一半呢。”
“婷婷今年也二十七歲了吧?”劉琴微微皺眉接過白鎮山的話來,然後淡淡的道:“我記得洪峰和惠蓉結婚不到一年,婷婷來我們家時好像就說是三歲了,而那時石巖也才六歲呢。”
“是,婷婷二十七歲了,”白惠蓉在一邊接過劉琴的話,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望著劉琴開口道:“婷婷這孩子從小被慣壞了,人雖然老大不小了,可心性還小,所以她就還是孩子個性,有時說話做事都不經大腦的,其實她早上拿硫酸去機場,那純粹是衝動的行為,我相信她的本質並不壞,”
白惠蓉說到這裡,又把目光看向石洪峰,然後用祈求的語氣道:“洪峰,我知道讓石巖和木槿不要追究婷婷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婷婷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不是?你忍心讓她這麼年輕就毀了容還要去牢房裡呆幾年嗎?”
“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問題,”石洪峰看了白惠蓉一眼,然後又看著白鎮山淡淡的開口:“法律是鐵面無私的,而自古以來就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說,何況是我石洪峰的妻侄女?爸,您說是不是?”
白鎮山這會兒是連一句話都回答不出來了,因為石洪峰開口閉口就是法律,卻隻字不提親情的事情。
而現在的形勢,要石巖和安木槿放過白婷婷,必須打親情牌,偏偏石家人今晚不接牌,所以他這一手親情牌也就打不出去。
事已至此,他覺得自己再坐這裡已經是多餘的,甚至是自取其辱的,於是便站起身來告辭。
“那啥,親家,我就先走了,”白鎮山對跟著站起來的劉琴說:“至於婷婷的事情,當然了,你們看著辦吧,畢竟,都還是親戚,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慧蓉和洪峰還要過日子,總不能因為這樣一件事情起了隔閡,你說是不是?”
劉琴點點頭,看著白鎮山淡淡的道:“是,親戚始終是親戚,但是婷婷的事情可能不是我們看著辦的,這個好像是要法院的法官根據案情來辦的。”
劉琴一句話,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挑明瞭,就是,婷婷的事情石家人是不可能看在所謂的親戚面前不追究的,這件事情不僅要追究,而且還要追究到底,要把白婷婷送到法院去做審判。
劉琴話都這樣說了,白鎮山也就只好不再說什麼了,他陰沉著一張臉朝石家的大廳門口走去,而白惠蓉稍微楞了一下就追了上去。
“石巖,去送一下外公,”石洪峰在一邊淡淡的吩咐著自己的兒子,而他自己則轉身就朝樓上走去。
石巖稍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跟著追了上去,只不過他剛追到石家大院門口,就被白惠蓉給攔住了。
“不用你送了,”白惠蓉冰冷著一張臉,語氣也生硬著:“我自己會開車送我父親的,你還是回去守著你的好老婆吧。”
石巖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吩咐,他根本就不打算跟上來送的,現在白惠蓉這樣說,那他就更加不會再跟上去了。
於是,他淡淡的對白鎮山點點頭道:“那外公就慢走了,我事情還多,改天有空到北京了,再來拜訪外公。”
白鎮山也淡漠的點點頭,因為他知道石巖是不可能會幫著白婷婷的,所以說再多也無益,現在他只能回去想想,看還能不能有別的辦法。
石巖雖然不開車送白鎮山,不過還是親自把白鎮山送到了白惠蓉的車邊,並且還非常懂事的幫白鎮山拉開了副駕駛室的車門,用手扶著白鎮山上的車。
白鎮山對石巖此時還如此禮貌懂事還是非常喜歡的,看著他不由得又嘆息的說了句:“石巖,外公一直都非常喜歡你的,你做什麼事外公都很放心,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