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呢,這麼個小案子,他隨便抽點空就幫我搞定了。”
“哦,對對,我忘記了你還有個更牛的大師兄,”劉琴這才想起木槿的家庭背景來,她的父親安崢嶸曾經可是律師界的泰斗呢。
“看來,以後我們家出什麼案子都不用愁請不到好律師了,”石洪峰在一邊淡淡的接了一句,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身邊的白惠蓉一眼。
石巖和木槿對視了一眼,不再接話,而是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吃早餐,父親和白惠蓉的事情,他們做晚輩的自然不方便去插嘴。
“你說什麼?安木槿說她的二師兄是白慕寒?”白鎮山盯著自己的女兒,一副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的表情:“她真這樣說?”
“是啊,”白惠蓉垂頭喪氣的道:“白慕寒今天早上還打電/話給安木槿,讓她明天上午去接機,而石巖已經吩咐蘇北平定明天晚上的接風洗塵宴了。”
“這。。。。。。”白鎮山這了一句,卻是再也說不出另外一句話來了。
白慕寒是他的侄孫子,他也就是在他大學時幫助過他,準確的說是在他出國這件事情上幫助過他,別的,也就說不上什麼情分了。
當然,親戚也還是親戚,畢竟白慕寒的爺爺和自己是親兄弟,只不過因為白慕寒的爺爺死的早,而白慕寒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侄兒也死的早,所以自己和白慕寒一家也就沒什麼來往,親情也極其單薄。
如果白慕寒和安木槿沒有任何的關係,那他肯定會全力以赴的為婷婷的案子出謀劃策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畢竟有那層親戚關係在那裡擺著呢。
可如今,白慕寒和安木槿是師兄妹的關係,而且看樣子他們關係還極好,這就讓他沒有把握了,畢竟要白慕寒去得罪安木槿全力以赴的為婷婷作想,這幾乎不太可能。
白惠蓉也坐在自己父親房間的沙發上垂頭喪氣的嘆息著:“爸,這可怎麼辦啊?你費盡心力的把白慕寒從英國喊回來,到時卻成了安木槿的幫手。。。。。。”
“好了,我等下就打電/話讓他不要回來了,”白鎮山非常煩躁的搶斷自己女兒的話,然後又看著白惠蓉道:“婷婷的事情昨晚我想過了,這不是婷婷一個人的錯,也和你從小對她要求不嚴有很重要的關係。”
白惠蓉聽父親這樣說,即刻低著頭不啃聲了。
對於婷婷這個孩子,她自小就寵愛有加,因為失去生育的緣故,她幾乎把全部的母愛都傾注在了婷婷的身上,犯了錯什麼的,也頂多就是說幾句,自然不會嚴加懲罰。
“所以,她這次犯了這樣的錯誤,我們如果還是一味的在想辦法幫她開脫,也許以後還會犯下更大的錯誤來,”白鎮山看著自己的女兒,痛心疾首的道:“惠蓉,長痛不如短痛,就把她交給司法機關,任憑法律的處置,讓她也知道,不是她每次闖禍犯錯都有人替她收拾爛攤子的,這也是讓她吸取教訓,以後她出來了,才會珍惜美好的時光和生活。”
“可是,爸,她這一次向安木槿潑硫酸性子很嚴重,我擔心。。。。。。”
白惠蓉說到這裡又望了眼自己的父親,然後小心翼翼的低下頭去:“婷婷已經三十一歲了,這女孩子一旦過了三十歲就不好找人了,如果再到牢裡去坐幾年,那她出來,哪個家庭還敢要她?她這輩子豈不是就毀了?”
“毀了也就毀了,”白鎮山搖著頭嘆息著,看著自己的女兒感嘆的道:“惠蓉,人一輩子很多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的好,如果用強行的手段去獲得,最終也未必就真的過得幸福。”
白惠蓉對自己父親突然發出這樣一番感嘆非常吃驚,忍不住看著自己的父親,疑惑的問了句:“爸,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自暴自棄呢?”
“我這不是自暴自棄,我這是有感而發,”白鎮山說到這裡又重重的嘆息一聲道:“惠蓉,當年我拋棄你母親娶了別的女人,可那女人和我過得並不幸福,而你的弟弟建新也因為我和他母親關係不好對我意見很大,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對我生疏著,”
白鎮山說到這裡,然後用憂鬱的眼神望著白惠蓉,半響才道:“昨晚我遇到石洪峰的前妻吳悠了,她就住在我對面的房間裡。”
“什麼?你遇到那個姓吳的了?”白惠蓉不由得驚訝出聲,看著自己的父親,緊張的追問著:“她是不是對你做什麼了?爸,你要小心些,那個女人。。。。。。”
“惠蓉,你不要動不動就把別人想得那麼壞好不好?”白鎮山突然對自己女兒這樣的說話和態度非常的不滿,忍不住教訓著她:“婷婷就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