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的,你當年是費盡心機的從人家吳悠手裡把石洪峰搶走,而今,婷婷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居然能做出拿硫酸潑人的事情來了。。。。。。”
“爸,你這是怎麼了?”白惠蓉對於自己父親的有感而發顯然非常的不滿,忍不住低聲的喊道:“爸,當年我要嫁給洪峰,你也是支援我的不是嗎?再說了,我如果不是懷了洪峰的孩子,也不至於落到宮外孕的下場,你說我不嫁給他嫁給誰去啊?”
“當年我就是太溺愛你了,”白鎮山搖著頭嘆息著:“如果不是我因為私心偏袒於你,如果不是我以石洪峰和吳悠的前途去要挾他們倆,我想,石洪峰是不會願意跟吳悠離婚的。”
白惠蓉即刻不啃聲了,當年的事情她是親生經歷者,她當然知道石洪峰不願意跟吳悠離婚,就是和她結婚時,他都還惦記著他的悠悠,甚至剛結婚那陣子,午夜做夢時嘴裡喊的也都是悠悠。
而更過分的是,他和她結婚那天,原本是洞房花燭之夜,他卻把她一個人扔在新房裡,自己跑去兒子的房間,抱著他的兒子睡了一個晚上。
“好了惠蓉,你也別再去回憶過去那些個事情了,”白鎮山見白惠蓉低頭不語,也就不再說她了,而是轉移話題道:“我等下就把房退了下午回北京去了,婷婷的事情就還是由法院依法辦理吧,你如果要幫她請律師呢你就請,反正我是不會再管的了。”
“爸,你怎麼可以這樣?”白惠蓉終於哭了出來,渾濁的眼淚從她紅腫的眼眶裡流出來,聲音哽咽著的道:“爸,婷婷可是你外孫女啊,當年你負了我的母親,把我們母女倆丟在東北那冰天雪地裡多少年,現在。。。。。。”
“對你們母女的虧欠我一直都記得,所以後來你想要嫁給石洪峰我才那樣不遺餘力的,甚至的動用權勢的幫你獲取了,”
白鎮山截斷白惠蓉的話,然後又嘆息一聲道:“但是,婷婷不一樣,她從小並沒有受過任何的苦,我也沒虧欠過她一絲一毫,而她犯下的又是這樣的錯誤,所以,必須讓她為自己的錯誤買一次單,否則的話,她永遠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生活。”
白惠蓉聽父親這樣一說,即刻知道父親已經做了決定了,即使她把當年自己受了委屈的母親搬出來也於事無補了。
於是,她就哭泣著,為自己的女兒即將接受的牢獄之災,為自己的無能為力,為女兒坐牢之後即將面對的殘酷而又現實的生活。
“好了,惠蓉,你也別哭了,哭也沒有用,婷婷那孩子,就是因為從小沒有被懲罰過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白鎮山說到這裡又嘆息一聲道:“看著婷婷,我就想到了林晨曦,她們倆可以說都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孩子,也同樣是被母親給溺愛著長大的孩子,可最終。。。。。。都成了什麼樣子?”
白鎮山說到這裡又搖搖頭道:“四年前,我七十七歲生日時,婷婷和晨曦的表現,那時候,我給木槿封的紅包明明是一張九千九百塊錢的現金支票,卻硬被婷婷給換成了小三百塊。”
白鎮山說到這裡不由得又苦笑起來,看著自己已經停止哭泣的女兒感嘆著道:“婷婷和晨曦,木槿年齡都差不多的,可四年前,在我七十七歲生日宴會上,三個孩子的表現卻已經顯露出了優劣之態了,也難怪石巖要棄晨曦不要而選木槿,人家的確是有過人之處啊,她的才她的貌,她的聰慧靈氣,她的才思敏捷,她的胸懷大度,她的淡然處之,這都不是晨曦和婷婷所能比擬的。”
白惠蓉聽自己的父親一直誇安木槿,忍不住不服氣的接了句過去:“爸,婷婷也有很多優點的,你不要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
白鎮山聽了女兒的話又苦笑了一下,然後看著她道:“惠蓉,婷婷的優點估計就是學什麼都怕苦怕累吧?學鋼琴沒幾天覺得手指痛不學了,學畫畫沒多久嫌油彩味難聞不學了,學服裝設計又數學不好,連公式都不會換算,學英語呢又覺得背單詞太辛苦了。。。。。。”
白鎮山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站起身來搖搖頭道:“總之,婷婷她就從來沒有持之以恆的去學過什麼東西,這一點晨曦還比她強了不少,至少人家晨曦學古箏還學出點名堂來了,而且還能開個古箏音樂會,可婷婷她能做什麼?”
這一下,白惠蓉是徹底的不啃聲了,婷婷當然是沒有任何的一技之長,這一點她心知肚明,因為婷婷這孩子自小就怕辛苦,所以什麼都沒有去刻苦用功的學過。
但是,作為一個當母親的,不能因為自己的孩子一無是處就不管她了,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