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還好,一問就相當於又將李曼的火藥點著了。
“她不是你的妻子麼?你怎麼來問我了?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麼照顧清淺的?我給她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墨以琛,你最好是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我要你好看。”
李曼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林清淺牽了牽,搖了搖頭。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你最好是將清淺毫髮無損地帶到我的面前,否則你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李曼直接掛掉了墨以琛的電話。
墨以琛暗自扶額,整個人竟然是說不出的蕭索疲憊。
他知道林清淺應該是在李曼的身邊,只是現在她們兩個人在什麼地方,他卻沒有了主意。
李煦給墨以琛打了一個電話,墨以琛接到電話之後直接調轉了車頭。
許雲衣在酒吧喝醉被人調戲了。
他的腦海裡突然就蹦出了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兩個人在一起七年,若是不曾遇見林清淺,那麼她其實是一個極好的選擇,不哭不鬧不炫耀,只是安安靜靜地呆在自己的身邊,沒有過多的窺探和覬覦,將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得很好。
只是他遇見了林清淺,這個讓自己的生命有了色彩的女人。
一切都變了。
在墨以琛看來,婚姻要得不是最好,而是唯一。
林清淺就是他唯一的選擇。
李曼扶住了林清淺,將她扶到床上坐好,這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啊你,怎麼就混成這樣了?難道是許雲衣那個小妞兒給你好看了?出去別說你是我李曼的朋友,連個不經世事的小姑娘都應付不了。”
林清淺的臉色有些難看,整個人懨懨地躺在了床上,臉色蒼白。
“對不起,,曼曼,又讓你擔心了。”
李曼只是苦笑了一聲,卻還是將林清淺扶好坐好,“好了,別說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讓李瑞恩買點兒吃的上來。”
李曼給李瑞恩打了一個電話,囑咐了幾句,一回頭就看見林清淺已經熟睡了。
自從懷孕之後,她的小臉日漸消瘦了。
本就是錐子臉,此時甚至已經成為了釘子了,像是釘在了她的心上,有些心疼,更多的是可憐。
她們是好朋友,很多時候,李曼都不是特別能夠理解林清淺的做法,要是她,早就已經放棄何夕夢了,早就和林美若她們鬧掰了,拿著屬於自己的東西瀟灑地離開就好了。
可是,她沒有。
她心心念唸的何夕夢現在竟然要跟她搶男人,林美若已經將搶男人這件事情付諸了行動。
也不知道是林清淺的夢中帶衰字,還是說這只是上天的一種考驗手段。
墨以琛剛剛走進酒吧就微皺著臉龐,他神情俊朗,一張臉如刀刻般的藝術品,緊抿著薄唇更是增添了幾分性感。
“以琛,是你麼?”
墨以琛剛剛在許雲衣的身旁坐定,許雲衣就直接抬起頭來,伸出手撫摸上了他的臉龐。
“真好,果然喝醉了就可以看見你了。只有幻想中的你才會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十分悲傷,如同被水浸泡過一般,整個人都有一種淒涼之意。
墨以琛將許雲衣的手給拿下來,“雲衣,你怎麼這樣子?我給許東籬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墨以琛說著就要給許東籬打電話,卻被許雲衣噓了一聲,“你不許說話,我有很多話要和我的以琛說,你不要說話。”
她的眼睛很漂亮,和林清淺圓潤略帶著可愛型的眼睛不同。許雲衣是標準的丹鳳眼,微微上揚,是說不出的漂亮和媚,卻偏偏這樣的媚入了骨,成為了一種風情,而這種風情被她身上的淡雅的氣質給壓抑住了,平常都是入仙子一般的人物,喝醉酒之後卻有了幾分煙火的氣息。
“以琛,你知道我喜歡你麼?七年啊,我跟在你的身後七年,我也以為我會跟隨你一輩子。可是,可是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啊。”
許雲衣只是直直地盯著墨以琛,似乎是在看著他,卻又像是透過他看見了另外的一個人。
墨以琛本想將許雲衣給搖醒,只是許雲衣下一秒卻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以琛,對不起!一定是我不夠好,所以你才會這樣,是麼?其實我已經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地想要成為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可是,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呢?是我不夠好麼?”
許雲衣不明白,愛一個人的時候,不管她如何普通都能夠成為獨一無二;可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