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了,即便是她是天仙,也只能淪為路人。
“雲衣,你喝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要!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
許雲衣推了一把墨以琛,直接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大喝了一聲,“今晚大家不醉不歸,要是誰能夠喝贏我,我就跟誰走。”
那些人早就覬覦許雲衣很久了,只是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
“雲衣,不要鬧了,跟我回家!”
“家?哪兒有家,以琛不要我了,他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了,以後我就是一個外人,甚至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你說,我哪兒還有家?”
平常是如此驕傲的一個女子,可是此時卻只是像一個找不到家的迷失者。
墨以琛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向將感情看得淡看得輕,認為所謂的天長地久不過就是兩個人心安理得地湊合,直到林清淺的出現,他才知道原來感情不是湊合,會有那個一個人將你從泥淖中拉出來,看見無比清澈的天空。
他現在看見了,可是有人卻沉淪在了泥淖裡。
“雲衣,對不起!”
墨以琛的語氣裡充滿了歉疚,只是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既然他愛上了其他人,註定是要辜負了許雲衣的感情的。
晚說不如早說。
“雲衣,我不知道你明白不明白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愛上一個人就像是你突然看見了另外的天空,而那片天空能夠將你從泥淖中拯救出來。我墨以琛也曾經想過就和你過一輩子,安靜地過一輩子。可是我遇見了林清淺,她才是我想要的妻子,讓我的生活充滿了色彩,而你我註定只能和你說對不起!”
墨以琛的聲音淡淡的,一句一句地讓許雲衣如置冰窖之中。
“對不起,雲衣。”
就在此時許東籬風塵僕僕地出現了,他直接走到了許雲衣的身邊,牽起了許雲衣的衣袖。
“雲衣,你沒事兒吧?”
許東籬十分心疼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到大,她沒有讓家裡人操過一份心,總是按照家裡人的期望在成長,包括和墨以琛的感情他也看在眼裡。
自己的妹妹自然是極好的,只是若是不愛,這段感情就沒有任何意義。
“哥,帶我走!”
許雲衣感受到了許東籬的到來,直接抬起頭來對著許東籬說道。
許東籬看見許雲衣眼角蘊含的淚水,那一刻卻也不想對著墨以琛多說,直接扶著許雲衣就朝著門外走去。
墨以琛也接著離開了。只是誰也沒有看見就坐在不遠處的時默然正在不斷地往自己的嘴裡灌酒。
月色西沉。
半夜剛過,一陣微風吹起了窗簾。
林清淺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略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周圍,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在別墅裡,而是在李曼的公寓裡。
那個女人睡覺不老實怕打著自己,估計是睡在隔壁的屋子裡了。
林清淺趿拉著一雙拖鞋走到了窗子口,已經到了初秋了,天氣已經微微帶了些涼意。
她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衫,但是涼意還是入了心底。
墨以琛沒有來找到自己,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兒。
在墨家的大宅裡,他說得那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卻沒有辦法和他一起面對。
他說自己才是他的女人,是孩子的母親,可是她真的沒有勇氣來面對這一切。
墨御天和尚雅蘭的態度讓林清淺覺得壓力極大,甚至有那麼一絲絲覺得自己本就不應該出現一般。
墨以蓮,那個墨以琛最疼愛的妹妹,當初竟然想要自己的命,她做不到那般大度地和她們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她只會覺得難受。
可是,她不想將這些事情告訴墨以琛。
那是他的家,他一直生長的地方,那個地方也是墨以琛唯一能夠放鬆自己的地方。可是卻要因為自己成為一個必須逃避的地方,林清淺只覺得心裡十分難受。
她到底還是苦笑了一聲,雙手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已經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孩子的成長。
她只覺得滿心歡喜。
不管如何,幸好還有一個孩子在陪著自己。
林清淺在李曼略帶著問詢的眼神下著實是坐不住了,有些委屈地開了口,“曼曼,你要有什麼想問的事情就直接說好麼?你這眼神看得我心裡發毛啊。”
林清淺撒嬌似地說道,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