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算死了的……你說得沒錯……別這麼副樣子……師父又沒死……” 盼盼安靜了下來,卻是一手緊抓著鬼符的手,像是怕她的師父突然不見了那般。 睬睬同時也是滿心惶恐:“這這這……師父……那師父是不是以後都附在這人身上就行了?要是這麼著的話,沒有了肉體也沒有什麼關係吧?是不是?師父?” 鬼符握著盼盼的素手,搖了搖頭道:“這個你們兩個無須操心,師父現在的狀況,可是比有肉體的時候還好多了,根本無須別人的身體,師父就可以現形……只是附身鬼旗之後,鬼旗的陰厲特性滲入魂魄,乍然現身,怕你們兩個膽小的丫頭嚇著了罷了……” 盼盼似乎是確定了師父並沒有真的死了,心下安定許多,此時聞得師父的話,忍不住問道:“師父你現在的樣子很嚇人的嗎?師父放心……只要盼盼知道這個是師父,再可怕也不會嚇著的……” 鬼符呵呵地拍了拍盼盼的手兒:“這可是你說的喔,盼盼,師父和你們說了這麼多,除了想要告訴你們內情之外,也正想向你們兩個丫頭引見一下師父的主人哩……” “主人?”睬睬和盼盼同時怔住了。 “是的……”鬼符哈哈笑道:“你們難道忘了嗎?師父現在已是都天鬼旗的駐旗主魂,既是旗中鬼魄,那麼都天鬼旗的主人,豈不就是師父的主人了嗎?” 盼盼不由自主地脫口說道:“可是都天鬼旗的主人,不是師父嗎?” 話才說完,連盼盼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裡有點問題,腦子裡有點弄不清楚了。 睬睬則是幾乎不敢相信師父的話。 師父的個性不但有點孤僻怪異,更且驕傲自恃,一向絕不服人,怎的現在居然從師父的口中,聽她說出她的主人這般的話? 鬼符先暫時不再說話,只是單手一伸,從頭上脫下了一直罩在頭上的四齒修羅金屬面具,露出了一張純真如孩童般的大臉。 睬睬和盼盼看了真嚇了一大跳。 雖說師父之前已經先表明了她是附在別人的身上說話,那麼也意思就是現在這個坐在睬睬和盼盼前面的人,並不是原來的師父,可是這時修羅金面一摘下來,睬睬和盼盼依然還是忍不住地覺得心中驚訝。 睬睬和盼盼仔細打量著這個人,只覺得這人看來頗為和善平易,一點也沒有什麼威風的樣子,倒還比較像是哪個派中的年輕弟子那般。 睬睬和盼盼雖是九幽鬼靈派中第二長老的弟子,要說輩份論起來是不小,可是實際上兩人在資歷上來說,實是派中最小一輩,除了新進入派的弟子外,其餘每個也比她們兩個在九幽鬼靈派中待得久。 可是兩人在師父附身的這人臉上看來看去,總覺得這人瞧起來就像是自己的師弟那般,像是比兩人還要年輕稚嫩許多的樣子。 正在心中亂想著,突然這個年輕的男人張開了口,卻傳出了師父熟悉的語聲。 雖然已知道師父是魂魄附身在這人身上說話,兩人心中的感覺還是怪怪的。 “師父的魂魄入旗之後,照理說在主人得旗後,就應該是沒入旗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識,唯主人的意念為意念,再也不該存在的。就像是其它十二隻天鬼那般……多虧了飛龍主人以其無上元氣重新祭煉鬼旗,同時也凝束強化了師父的魂魄神念,這才能夠維持住自己的意念,從鬼旗陰力中脫拔出來……”鬼符語氣頓了頓,接著又繼續說道:“所以簡單地說,如果師父我現在仍然算是以某種情形活著的話,那麼飛龍主人就是師父我的救命恩人了……你們明白嗎?” 睬睬和盼盼聽得師父這麼說,馬上就同聲回答:“徒兒明白……” 鬼符見二人終於有點搞清楚狀況後,便又嚴肅地說道:“師父之所以要告訴你們兩個這些,就是想教你們曉得,師父的主人,救了師父的魂魄神念,不至於沒入鬼旗之中,所以他是師父的主人,也是師父的恩人……至於你們兩個,也當以主人恩人的心態對他……這樣懂得嗎?”睬睬和盼盼又同聲回答:“徒兒懂得的……” 鬼符望著兩個低頭應承的徒兒,滿意地繼續說道:“待會兒師父就會請飛龍主人恢復神念,並請主人調運氣機,讓師父現形,你們兩個見了主人,可莫失了禮數。” 二人同時點了點頭,盼盼有點疑惑地問道:“師父,現在我們都在派中重地之內,師父的那位飛龍主人,難道也和之前師父說的那位前輩高人一樣,進得了這裡來麼?” 鬼符哈哈笑道:“傻丫頭,飛龍主人便是看出你們兩個體內並非藏陰脈的高人前輩,同時也就是師父現在附身說話的這人呀……快拜見師父的飛龍主人吧……” 話聲說完,鬼符渾身輕微一震,飛龍調回了自己的意識層。 睬睬和盼盼兩人楞在那兒,也不明白師父所說的請她的主人恢復神念是會出現什麼狀況,只得睜著兩雙大眼,怔怔地瞧著這個像是自己師弟般的年輕男人。 她們看來看去,實在是很難相信這麼一個瞧起來純真無比的大個子,竟然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