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也認識到錯誤,終於不敢亂說話,顫聲求饒,“大人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
“你錯在哪裡?”宋歌冷不丁地問道。
“我……我不該打小孩子,不該侮辱大人你。”男子見宋歌的臉色絲毫沒有轉好,心裡嚇得抖兩抖。
宋歌沒有聽到應有的道歉非常不悅,下意識地衝口而出,“我喜歡她十年都不敢說出口,你算那根蔥竟敢假冒她丈夫誣衊她!”說罷他猛地驚住,大腦一片空白。忘了言語,忘了動作,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捕快趕來將那群人抓走,看著人群逐漸散去。
許久,在他認為所有人都已經離去後,方才緩緩轉頭。
那裡,沒有那個人。
明明在意料之中,宋歌卻說不清楚地難受。他幽幽地嘆了口氣,卻在下一刻,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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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不遠。”端木弈淺笑,“端木夏憶該開始忙了。”
藍以陌對他這種笑容已經產生免疫,頂多心裡提前為端木夏憶默哀兩秒。這半個月端木夏憶閒得慌天天黏著她,端木弈因此慘遭冷落,心有怨氣。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不讓端木夏憶吃點虧?
事實上,知夫者莫妻也。不久後的將來,當端木夏憶成親前看到禮儀教育的那位嬤嬤時,成功地暈過去了。宋歌不明所以,端木弈好心情地解釋:“熟人相見分外激動,別擔心。”藍以陌看著狡猾的端木弈,深刻地體會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句話。她同情地看了看端木夏憶,夏憶啊,原來這傢伙還記得十年前你把嬤嬤弄醒害得他私會被抓那件事,畢竟那是我出的主意,所以昨晚我已經很盡力地吹枕邊風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