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重要?
習慣了,只是單純見到她的背影,知道她過得很好,便已足矣。
“公子,已經準備好了,即刻便可回國。”手下恭敬地稟報,皇上每逢一段時間都會來天朝呆上不足半天,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輾轉於不同的店裡靜靜地品茶,只是每次換的地方必在窗旁。
顧琰眸色泛起輕微的漣漪,半晌,他撫上從未離身的穹劍:“你把這把劍交給一個人。”
“是。”手下心裡驚訝,但也不多問,便接過劍隨口問道,“公子下次什麼時候來?”
“不會再來了。”顧琰淡淡地答道,推開窗,外面風景依舊,獨獨少了那抹身影。
傳說,穹劍和空劍都是守護無風劍的存在。那麼,僅以穹劍奉上,護你此生。
吾生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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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人群湧動,異常喧譁,不乏尖銳的指責痛罵聲。
剛剛安靜下來的南宮曦兒被刺耳的聲音嚇得扁嘴想哭,端木弈眉間輕蹙正要進去,藍以陌聽到裡面其中一絲認識的聲音,及時拉住他。端木弈頓了頓,心領神會,轉而讓宋歌去處理,帶著妻兒遠離是非之地。
宋歌擠進人群裡,由於他一直繃著臉和長期鍛煉出來的沉穩氣勢,旁邊的人下意識地敬畏地讓道,他不費多時就走進人群中心。
只見幾個粗壯男人圍著一個女的和小孩子,為首的男人咄咄逼人:“賤蹄子,你貪圖富貴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竟然還敢回來跟我搶孩子,趕緊把他交出來!”
小孩子傷痕累累,恐懼地藏在那女人身後緊緊拽著她後背的衣服。
“我呸,就你這副猥瑣樣,全世界的男的都死了我也不屑看你,玷汙我雙眼!在場的各位,他們不是好人,說的都是假的。你們看看孩子身上的傷痕,這是親爹能下得了手的嗎?他們是人販子!”那女的背對著宋歌,聲音清脆悅耳,宋歌聽了卻濃眉一跳。
那男的吐了口唾沫:“臭婆娘,你問問孩子看看他身上的傷痕是不是我打的?”
小孩子緊張地貼著女人的後背,縮得更厲害,不敢說話。
群眾內議論紛紛,卻都在徘徊,不知該聽信何方。看那女的衣著光鮮,難道真是跟了富貴人家拋夫棄子?如果真是夫妻間的事情,他們插手豈不讓人笑話?不是的話,那孩子和女的豈不遭殃?
“臭婆娘,我今日就讓你見識老子的厲害!讓你知道背叛我的後果!”那名男子使個眼色,其他男的立即圍上前。
端木夏憶握緊拳頭正要出手,身後突然一個人影閃過,轉瞬間那群男人盡數倒地,在地上呻吟。她無辜地眨著雙眼,她還沒動呢,誰這麼見義勇為?
當看清來人後,端木夏憶臉頓時黑了,低哼一聲,“大忙人,哪陣風把你吹來了?”真是可笑,她天天追著宋歌的時候,宋歌次次以有事躲他。等宋歌難得有一次主動找上來,卻是在她下定決心放棄之後。
宋歌的臉貌似繃得更緊,彷彿對這個稱呼不滿意。
端木夏憶轉過身和聲和氣地跟小孩子說話,對他置若罔聞。宋歌靜靜地看著她,半個月沒見她,她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如既往地光彩流溢,紅撲撲的臉蛋在燈光下彷彿渲上一層光暈,幻離而迷人。他不禁猶豫,當上御林軍統領的他,可不可以存有私心,認為自己現在已經有一點資格站在她旁邊?
“你個狗拿耗子的人!”那男人不甘心地抹了抹嘴角的血痕,奈何打不過,轉而抹黑端木夏憶,“看,我就說你這賤人只會勾搭男人,你還不承認!這跟上次那個又不是同一個呢!”
端木夏憶氣得正要說話,宋歌已經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之上,臉色陰沉,“放乾淨你的狗嘴。她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掛在嘴邊的。”
有種情況叫做賤,就是越捱揍越要逞口舌之快。那男人扭頭吐出一口血水,對著群眾大諷,“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姦夫都可以囂張到這樣的地步,你們還要袖手旁觀嗎!”
群眾們開始對著宋歌和端木夏憶指指點點,端木夏憶從沒遇過這樣的情況,氣得拍拍小孩子的肩膀,“小朋友別怕,說出真相來!這人是當官的,專門抓壞人那種!”
小孩子受到鼓舞,看了看地上眼神兇狠的那群男人,終於顫顫巍巍地開口:“他……不是我爹……他們是壞人……大哥哥趕緊把他們抓走!”
地上那群男人怔住,當官的?有幾個率先反應過來想要爬起逃跑,宋歌隨腳踢起地上的一顆石子,狠狠擊中他們的膝蓋,他們痛得摔在地上哀嚎求饒。
宋歌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