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你忙。”水經年正興起,誰知道新認識的哥們就要走了,很是沒趣,想到自己也有很多事情要準備,就笑道:“咱們上京見!”
“對,上京見。”宋濯唇角勾起一抹絕美到類似於詭異的笑意,轉身間,鳳眸掠過一抹冰冷殺意,但很快,這抹殺意又被一抹憤恨淹沒!
水經年來了,他為什麼來了?他帶了一頭毛驢和一隻雕,這兩隻動物他都認得,毛驢是寧卿騎過的,那隻雕好像也是與寧卿一起買的。
水經年來的目的不言而喻,是為了找搶走他的卿卿!
宋濯很後悔,當初一時心高氣傲放了水經年一馬,可惜機遇已失,時不再來,他已經沒了下手的機會!當時有水經東當替死鬼,背黑禍。現在,就算他能殺掉水經年,但水經年死在天盛,就算查不到他身上,兩國關係都會崩裂。
他不只是宋濯,他還是宸王世子,他不能因為個人私怨而為禍天下。
但就這讓放任水經年嗎?這跟本就不可能的!
宋濯叫來清影,吩咐幾句,就走向廂房,讓雨晴和瞳兒今晚緊盯著寧卿,不讓寧卿出房。
宋濯想到了水經年的性格,大開大合,抽風中帶著豪爽,長相陰柔,渾身上下卻透著一種剛勁,還有一種說不清的味道。
不知為何,宋濯直覺地覺得寧卿會跟水經年合得來,寧卿會喜歡水經年這樣的……
一種從沒有過的危機感讓向來沉穩的宋濯坐立不安,本想穩住,等明天引開水經年離開再走也不遲,但心中的焦慮卻讓他等不下去。
好像多呆一刻,他的卿卿就會被搶走了一樣。
所以,等確認水經年一行人上了房歇息後,才突然下令,所有人立刻出發進京。
瞧現在的天色,只要腳程快,入夜前就能進京。
侍衛們都是大老爺,就算累點快點進京也是好的。宋濯之所以留宿,是怕寧卿累著。現在遇著水經年,宋濯一點險也不敢冒,立刻就離開了。
上了馬車,宸王妃不解道:“剛才不是說了留宿?”
“許是突然接到什麼密旨也不一定。”靜聞說。
宸王妃點了點頭,望向寧卿,寧卿正低著頭髮呆。
馬車立刻就起程了,站在窗邊的雕兄叫了幾聲,水經年開啟窗:“咦,這不是那哥們的車隊麼?怎麼突然走了?”
“許是人家有事。”平興說。
水經年大喜:“這樣房間都是我們的了!”
平興嘴角一抽,水經年道:“走走,讓睡大廳的都遷到房裡!”
第二天一早,水經年吃過早飯,就啟程進京。
誰知道走到半路,突見一名女子帶著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風塵僕僕地走來,一邊走一邊道:“快找個地兒租幾匹馬,許能追上我姐姐。”
水經年看著那名女子一驚:“是你!”
那女子一臉驚懼:“是你……”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姐姐?你姐姐不是死了?”水經年臉色微變地看著那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柳心兒。
“我姐姐沒死。”柳心兒說著淚就下來了:“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昨兒個我姐姐突然回來,我和爹都開心極了!誰知道……我姐姐回家拿了什麼又急急地跑了,我去追,卻看見姐姐被幾名黑衣人擄走了!我就請了幾個人去追,就朝著南邊的方向而去……”
“沒死!”水經年一陣激動。他認定柳心兒的姐姐就是他的穿越同鄉,同鄉死了,他傷心絕望,現在得知她還活著,水經年別提多激動了!
“你姐姐為什麼會被人擄!”平興卻皺著眉。“你姐姐是什麼千金小姐嗎?”
“我們……只是平民……”柳心兒怯怯的。
“住嘴!平興!”水經年冷聲道:“你懂什麼?就算人家是平民,但人家會的你不一定會!你跟本就不知道她的價值,她有本事,自然會被擄!”
水經年認定柳心兒的姐姐是穿越同鄉,又會畫圖紙,又會做甜點,應該還會更多東西,這價值真的是無價的!被壞人抓了,擄了,真的合情合理!
“公子,你認識我姐姐麼?”柳心兒哭求道:“你帶著這麼多人……求你救救我姐姐吧!”
“好!”水經年激動之下立刻就答應了,一行人調了個頭,朝南的方向而去。
柳心兒暗喜,這個二貨又被糊弄住了!
宋濯自上次把寧卿水經年手上帶回來後,去甜味天下和錦織天下探過,發現雖然水經年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