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相遇,卻並不知道她就是背後之人。從柳心兒處得知,水經年對甜味天下背後之人好像有著某種執念,所以他才又一次利用了水經年的對穿越同鄉的感情。想把水經年引走。
……
水經年讓人打探之下,果然發現有人被擄走的蹤跡。
一行人一路往南跑了兩天,這天夜裡剛巧來到一個小鎮,正要留宿。
走到街上,萬家燈火,水經年突然想起小白鎮上,燈火闌珊,華光似舞,那名少女一身華服輕拂,驀然回首那一抹驚豔。
“寧兒……”水經年猛地心中一清,所有因為什麼穿越老鄉的事而激動或是擔憂的心情一消而散。
“爺,你還要找那個什麼寧兒啊?”平興說:“嘿,爺你說過,找到你什麼同鄉就娶了。但爺你不是說那個寧兒是你的未來皇子妃?那同鄉怎麼辦?哦,對了,一起娶了!”
水經年大怒:“神經病!”
平興被吼得要哭,他說錯了什麼呀?
水經年低頭,沉默了一下就叫來永七:“分一半人隨柳姑娘去找人,我們……去上京!”
“公子!”柳心兒大急:“你不是說要跟我找姐姐嗎?為何……”
“我已經分一半的人去找了啊。我會找到她的!”水經年說。
“可是你不親自去找嗎?”柳心兒哭著道:“你不是說我姐姐對你很重要嗎?”
“對,她對我很重要。但上京,有比她更重要的人在等我。”水經年說完就轉身離去。
柳心兒整個人都呆在原地,為什麼會這樣!所有一切應該都在世子殿下的算計之中,為何……
柳心兒不明白,宋濯也不明白,他千算萬算,算漏的是人心!
遠遠的傳來水經年的聲音:“吶,平興,我跟你說,我反悔了。我不會娶我的同鄉,我要娶的是寧兒。”
初穿越而來時,他是得過且過的,得知有穿越同鄉時,他是激動的,當知道同鄉已死時,他是絕望的,當遇上寧卿時,他覺得世界並不全是絕望。
當二選一時,他發現,寧卿好像比穿越同鄉更重要。
他雖然神經大條,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婚姻愛情不是兒戲,他不會為了一時承諾戲言而娶,他要娶的應該是他喜歡的人。
……
敬仁太后在十天前就收到訊息宋濯從定源府去了越城,特別是從宋玄口中得知宋濯受傷一事,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她明明安排好了的,等那個小商女一嫁,就完事了,誰知道……
是誰通知他的?一定是那個小商女!真是玩得一手好把戲。
“娘娘,郡主和鄒夫人求見。”小太監進來稟報。
“讓她們進來。”
敬仁太后愁眉不展,直到看到程玉華翩然而來,才眉頭一展,笑了起來:“玉華,快過來。”
程玉華笑意盈盈地在敬仁太后身邊坐下,鄒氏看著太后喜愛程玉華,很是欣慰。但想到宋濯受傷一事,又微微地皺眉。
她們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宋濯受傷之事,又想到程玉華曾經擔過剋夫名聲,就擔心得不行。聽說宋濯進了京,就急急地前來瞧。
鄒氏剛想問宋濯的事,小太監就來報:“娘娘,世子殿下來了。”
宋濯一身淡紫尊貴華服,風采冉冉地進來,行了個跪禮:“見過皇祖母。”
“快扶起來!”太后急道:“你是帶傷之人!”
“沒事的,不過是輕傷而已。”宋濯站起來。
“為何突然就受傷了!”
“刀劍無眼,要是出去打仗揖拿賊寇都不會死傷,就沒有埋骨黃沙,馬革裹屍之悲了。皇祖母莫要多想。”
敬仁太后又想起宋濯一次被狼撕咬,一次差點被焰火桶,現在又一次刀傷……
鄒氏看著敬仁太后陰沉的神情,大急,生怕敬仁太后把受傷之事賴到程玉華身上,連忙道:“聽說濯兒這次是在越城受傷的,這次順道還接回了寧姑娘。”
敬仁太后也想到了寧卿,臉黑色直可以滴出墨汁來。
宋濯見鄒氏居然把他受傷之事推到寧卿身上,大怒:“舅母這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說實話而已,我沒說錯什麼。”鄒氏見他神色冷俊,駭了一跳,轉念一想,他是自己的小輩,是自己的外甥,居然如此對自己這個長輩,真是大不敬!而且她說的是實話,沒說錯!說到是了後又有幾分底氣了。
“難道你不知道皇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