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算是失敗,眼看錢要到手,老闆卻只能嚥下這口氣,也不願意解釋,招來夥計,指著握著碎玉的男人道:“你就跟他說,這事我不計較,讓他離開吧。”
夥計傻眼道:“老闆,您就這麼讓他離開,不讓他賠錢了?”
老闆巴掌拍著夥計後腦勺道:“我的表達有問題嗎?快點過去讓他快滾。”
夥計抱著頭躲閃道:“我去說,我去說。”
夥計跑過去,讓男人離開,說老闆不追究弄碎玉器的事情了。
男人握著玉器,狐疑問道:“你們不是要我賠錢嗎?”
這攤位老闆不是碰瓷嗎?怎麼又不碰了?
夥計兇巴巴道:“快點走吧,我們老闆心善,願意吃這個虧,不讓你賠了!”
被老闆僱傭作局的幾個人也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說不幹就不幹了?還能拿到錢嗎?
男人疑惑地看了看夥計,又看向周圍,夥計上前一步,喊道:“散了散了,都別看熱鬧了影響我們做生意。”
老闆看到人群散去,頭有點充血的暈眩,剛要轉頭跟阿蓉說話,發現旁邊的兩個人已經走遠了,握緊拳頭忍不住剛要罵幾句髒話,大腦暈眩更嚴重,腳下不由退後兩步,眼前天地旋轉,張口要叫夥計,還沒有等他叫出聲,身體晃了晃,暈倒在地。
第70章 哈里斯的身份
阿蓉跟周館長通了電話; 讓司機拉她直接去周家。
車抵達樓區; 這裡住戶大多數都是專家學者,安保很嚴格; 未登記的私家車是不能進入裡面的; 他們把車停在外面; 徒步進去。
小區種植許多樹木; 只是季節以入秋天; 草坪樹木旁邊都是落葉。
周家在b區; 阿蓉和司機走了十分鐘才找到是哪棟樓,這裡都是老樓,沒有安裝電梯,兩人氣喘吁吁爬到五樓。
還沒有等阿蓉敲門,鏽跡斑斑的門悠悠開啟; 出現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戴著眼鏡; 很有學識的模樣,兩條胳膊的袖子捲了起來; 穿衣有些隨意。
這應該就是周館長; 阿蓉連忙問好道:“周叔叔您好,我是衣蓉。”
男人笑了笑; 把門全部敞開,側開身道:“你好; 你們快進來吧; 樓道風大。”
兩人走進去; 換了周館長給他們準備的拖鞋。
周館長雖然已經四十多歲,其實還是單身,以前結過婚,後來離了,直到現在都是一個人過的。
房子並不大,只有一百多平,但是很規整,很整潔,很難看出是單身男人居住的地方。
周館長帶兩人來到客廳,先給他們倒了杯水道:“小蓉,牧叔已經跟我說你們的來意,只不過有些話我必須說在前面,我雖然是實踐調查委員會的主席,但我不可能會違反委員會規定的。”
阿蓉原本也沒有想利用特權去做點違反規定的事情,所以對周館長的‘提醒’沒有擔心,點頭道:“周叔叔,我不會讓您為難的。”
周館長‘嗯’了一聲,坐著喝口水,然後道:“那你把調查資料留下吧,我會幫你轉交給其他團的領隊。”
昨天,阿蓉得知實踐調查資料弄丟,晚上回家就重寫了一份。
所有調查資料的問題,她都記在本子上的,而問題答案,都記在她的腦袋裡,所以重寫一份對她沒有任何難度。
只不過寫完以後要交給誰這是個問題,肯定不能交給華逸塵,吳遠分數能排在團隊第一,說明她之前那份調查資料丟失很有可能跟他有關係,能拖住整個實踐調查委員會對調查資料丟失的事情進行保密,也說明他在實踐調查委員會是有認識的人。
翟領隊也不行,他在湖海實踐團隊太弱勢,而華逸塵則太強勢,想要拿到滿分,翟領隊就必須面對華逸塵的施壓。
所以阿蓉決定向牧老求助。
牧老在收藏界可是有人脈王稱號的,在全國無論哪個城市,牧老都有朋友,尤其這些朋友都不是泛泛之交,而是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願意出手幫助的。
牧老可是花了大半輩子的時間投資人情關係,所以到老才收穫巨大,這點要比華老不知道要強多少,華老也是積極爭取人脈,但他只在內部爭取,比如用收徒的方式組建成華家的班底。
周館長的父親是牧老在京大時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所以阿蓉不必擔憂調查資料會不會再被華逸塵扣下,周館長已經答應,把她把調查資料交給春文市實踐團隊的領隊。
周館長接過阿蓉手裡的調查資料,沒有看,放在茶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