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道:“你的實踐評分要在下個月才能公佈,但評分排名會按照你參加的實踐團隊統計。”
阿蓉點頭,這樣就可以,她不想讓吳遠拿到第一名。
來到周館長家,除了給他調查資料,還有件事必須要做,阿蓉看向司機,司機師傅立刻明白了,把兜裡的東西拿出來,放到茶几上。
茶几上面是個錄音筆,周館長抬頭疑惑看了看阿蓉和司機:“這是什麼意思?”
阿蓉說:“我們實踐活動的最後一天,華領隊被人針對作局。”
周館長沉聲道:“這件事我知道,委員會也派人幫他解決這件事。”
“經委員確實幫他脫困,民間收藏家團隊在其中也花很大的力氣。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在華領隊跟攤位老闆交涉的時候,私下收了十萬塊錢。”
周館長心裡翻起驚浪,十萬元是渤海市人均年薪水平,可以說是非常大的一筆錢:“有證據嗎?”
阿蓉看著錄音筆道:“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這隻錄音筆是那位攤位老闆訴說這件事的經過。”
周館長不置可否道:“可能是攤位老闆懷恨在心,故意抹黑華逸塵作為報復。”
阿蓉聲音輕軟悅耳道:“剛開始攤位老闆以為我是知道華逸塵收錢的事情,把我當成跟華逸塵一夥的,我提出錄音之後,他才知道我跟華逸塵沒有什麼關係。”
周館長身體往前傾,伸出手按了一下錄音筆播放鍵。
滋滋聲音響起,還能聽到很大的風聲,隨後,攤位老闆粗糙的聲音也響起了。
聽完攤位老闆講完他跟華逸塵交易的經過,周館長把錄音筆收起來,看向阿蓉,對牧老這個徒弟,他沒有好感也沒有壞感,他知道華逸塵對湖海實踐團隊評分做手腳,阿蓉丟失實踐調查資料也是華逸塵弄丟的,至於是不是故意丟的?
所有成員調查資料都放在一起,為什麼偏偏弄丟阿蓉的?
因為此事,周館長對華逸塵印象非常不好,沒想到牧老這小徒弟更不是一般人,蛇打七寸,直接捏住華逸塵的把柄,這招利索,可如果用這招不是十三歲女孩,更能讓他接受。
周館長再看阿蓉的眼神很彆扭,沉默片刻道:“我會調查這件事的。”
他故意不說怎麼調查,調查之後該怎麼做,他就是想看看這女孩能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阿蓉很滿意點頭:“那就麻煩周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