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可那道具,想也知道是堅冰所制,還在暖暖的陽光下散發出絲絲寒氣,林小酒還未來得及紅的臉,先白了幾分,呈現出一種誘人的淡粉色,轉身就要逃,被宴在東一把抓。住。
林小酒悔不當初,自己柔弱的“金絲雀”人設,此時成了桎梏,有限的反抗都成了情趣,只能任由人擺佈。
“我其實……唔!”抗議的話被堵在嘴裡,化作柔軟的呻。吟,可就在繾綣之時,那呻。吟又陡然變了音調:“涼涼涼涼!你往哪裡——”林小酒面紅耳赤地抗議,可只換來對方誘哄似的親吻。
一室旖旎。
直到夜幕降臨,林小酒才嚴詞拒絕了宴在東繼續胡鬧的提議,強硬捍衛自己最後的尊嚴,“我要洗熱水澡!現在!”
面對渾身佈滿曖昧痕跡、卻杏眼圓睜的金絲雀,宴在東不敢真做過了火,唯命是從地放了一大盆恆溫洗澡水,他早就掌握了控制水的溫度。
相較於基地內只能在固定半小時洗熱水澡的其他人,林小酒隨時隨地都能享用到溫暖的熱水,從前還曾感嘆過讓基地長用異能為自己燒水,實在有些焚琴煮鶴,現在林小酒卻理氣氣壯得很。
浸泡在溫暖的熱水裡,卻依舊能回憶起剛剛冰冰涼涼的觸感,林小酒忍不住老臉一紅,感覺自己幾百年的狐狸精可能是白做了,原本以為上個世界身具魔族血統的墨野,體力、耐力已經可圈可點,萬萬沒料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她不該那麼早下定論的。
在嚴詞拒絕了妄想一同泡澡的基地長之後,林小酒對著乾坤鐲感嘆:“鐲子,為什麼每個世界碰到的線索人物都這樣天賦異稟?”
乾坤鐲語氣高深莫測:“主人,你以後就會知道的。”
林小酒對乾坤鐲這種“早已洞悉一切,但打死我也不說”的做派,已經習慣,乾脆閉目養神,好好享受宴老大的人造溫泉。
而守在門外的宴在東則一臉饜足地點了根菸,他現在對自己的滿意程度達到了頂峰,甚至比建立黎明基地時還要意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