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理我呀,真沒禮貌,”林小酒繼續維持著嬌嬌。軟軟的音調,說出來的話卻句句戳心,“這位大姐,我剛剛是叫你沒有錯,長的醜不是你的錯,但你長得醜還偏要勾引男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李恬柚被氣得語無倫次:“你說誰醜!”
林小酒似乎被她的粗。魯嚇到,小兔子似的躲到宴在東背後,只是看向李恬柚的眼神挑釁,端的惹人惱火,她娓娓道來:“你勾人有婦之夫,就是心靈醜,再看看你的五官,還有你那一臉的廉價化妝品,嘖嘖嘖……”
她一副不忍心深刻剖析的樣子,直接說了結論:“所以,外表也醜,你這也算得上表裡如一了。”
李恬柚很想反駁一句“你個黃臉婆有什麼好得意的”,可眼前的少女清麗精緻,作為化妝經驗豐富的女人,李恬柚幾乎可以確定林小酒未施粉黛。
睫毛小扇子似的,又濃又黑,唇形優美削薄,一顰一笑都洋溢著青春與少女的嬌憨,卻偏偏透著一股子由內而外的魅態,連作為女人的李恬柚也有些移不開視線,哪裡罵的出“黃臉婆”三個字,不是更自取其辱嗎?
李恬柚臉色脹。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指了半天,偏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林小酒見狀,卻沒了再奚落她的興趣。
原本以為自家飼主揹著她“偷吃”,打疊起千百種辦法整治狗男女,沒料到宴大基地長居然坐懷不亂,而眼前的李恬柚則看起來毫無戰鬥力,實力懸殊。
林小酒覺得自己像是扛起加特林準備衝鋒,對手勸赤手空拳,還是個虛張聲勢的老弱病殘,乾脆興致缺缺地擺擺手,“算了。”
“宴哥~咱們走吧。”她握住宴在東的大手,與他十指相扣,將李恬柚當做透明人一般,留在了原地。
李恬柚萬萬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直到兩人背影徹底消失,氣得發抖的身體才慢慢恢復知覺,她鬆開握緊的拳頭,後知後覺地感到手掌心一陣刺痛,舉起雙手,才發現手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摳破。
李恬柚咬牙恨恨道:“闌久,今天的羞辱,我都記住了!一定要你加倍奉還!”
*
而林小酒親。親熱熱地挽著宴在東的手臂,早已走遠。
“宴哥~”林小酒甜甜地叫基地長的暱稱,“別去辦公室了,我們直接回家吧~”
宴在東還沒從剛剛的“險境”中緩過神來,就被林小酒故意放柔的聲線撩。撥得心猿意馬,可面上依舊冷靜:“現在是上班時間。”
林小酒輕笑一聲:“整個基地都是你說了算,幹嘛那麼嚴格?”她手指輕輕在他胸口處繞圈,眉眼彎彎,笑得曖昧又狡黠,“還記得咱們在任務大廳打的賭嗎,是你說的,願賭服輸。”
宴在東心中一蕩,就聽林小酒繼續道:“鑑於你坐懷不亂,我願意把兌現時間從晚上提前到現在。”
暗示已經如此明顯,再造作就不是男人,一把將身邊到處點火的“金絲雀”攔腰抱起,惹得林小酒一聲低呼,宴在東反而心情頗好,道:“你這種行為很危險。”
林小酒也彎起唇角:“怎麼?”
宴在東騰出一隻手,順勢在她的臀上捏一把,唇角卻勾起:“公然勾引基地長,白日宣。淫。”
因即將兌現“賭注”而略顯興奮的宴老大手上失了輕重,又惹得林小酒一聲痛呼,她不甘示弱,報復似的一口咬上宴在東的脖頸,貼著他的耳朵說:“那就好好懲罰我。”
宴在東身形一頓,步履下意識加快,呼吸也有些急促,“我可是黎明基地的老大,你卻故意讓‘君王不早朝’,真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林小酒聞言,真心實意地謙遜道:“哪裡哪裡。”隨即美滋滋地想,自己和偶像妲己還差得遠呢,仍舊需要努力。
宴在東沒理解自家金絲雀忽然謙虛什麼,可他現在沒心情多想,只想將人抱回家就地正法。
一腳踹開自家大平層的門,宴在東大手一揮,依次拉上窗簾,此時正是午後,是一天中最溫暖舒適的時間,陽光依舊能透過薄薄的紗簾,照清楚少女美好的胴。體。
拉好窗簾的宴在東喉結動了動,眼神幽暗,“怎麼這樣心急?”
林小酒伸出小。腿,靈活地用腳趾扯開他的皮帶,聲音拉得又軟又長,“願賭服輸嘛,不知道宴大基地長,想怎樣處置我?”
宴在東也露出笑容,那笑容張楊肆意,偏偏語調曖昧,“我的懲罰,可嚴厲……”
只見他憑空變出個晶瑩剔透的物體,身為水系異能者,信手拈來一些小道具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