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她該來地方,除了身體上無痛苦外她擁有就只有望不到頭寂寥。
“我也是。”安可兒咬著沒有血色嘴唇,深深看著岑雪落。“白老先生弟子中,你已經除去了白附、白寇和白及,但可怕並不這三個人當中,而是很少露面白芷。這次她並沒有聽從白老先生召集,事實上白家沒人能命令了她。不過,如果你殺了白芍。估計她就會出現了。”
白芷,就連kevin拿白家資料裡都提及甚少,彷彿這就是一個掛名徒弟。很少露面,很少參加或者出席什麼活動。沒有大徒弟白芥那樣投身軍旅,當一名威風軍官,也沒有像白附那樣精明打理著老字號白家藥鋪,沒有像三徒弟白芷那樣縱橫商場。成為一屆女名流,白寇至少也是s市數一數二龍頭老大。就連白及雖然藏身黑虎幫那個小幫派,可是對毒藥天分和狂熱也讓人側目。唯有這個白芷,就好像除了名字,淡不能再淡,沒有絲毫存感。
岑雪落聽了安可兒話,也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這個白芷,到底什麼來頭?”
安可兒笑了笑,忽然伸出纖細冰涼手抓住了岑雪落,泛著藍光瞳孔帶著一抹不真實飄渺感:“我能告訴你,只有這麼多。”
隨著安可兒話聲響起,岑雪落只覺得眼前空間一陣扭曲,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副畫面,如海市蜃樓一般虛幻,只不過停留了三秒便消失了。
安可兒唇角溢位一抹鮮紅刺目血跡,衝著岑雪落抱歉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些透支了。”
岑雪落知道安可兒身體虛弱到每天靠著藥物維持,讓她這樣幫自己,甚至為自己展示幻想真有些勉強了。感激握了握安可兒冰涼沒有溫度手,岑雪落感激說道:“安安,我明白。謝謝你。”岑雪落體溫也很低,索性突破之後寒氣都被她壓制體內,所以身上溫度總算沒那麼寒氣逼人了,雖然知道自己無法溫暖安可兒那雙冰冷徹骨手,但岑雪落依然微微用力,希望安可兒明白自己心中感激。
辭別了安可兒、飛刀和鐵頭,岑雪落和母親郝月梅、齊家三兄弟等人走到門外,看著四周荒涼景色,感受著從山野裡刮來涼爽清風,忽然間心情就開闊起來。
齊揚還四處張望,嘴裡抱怨著:“幹嘛不叫飛刀開車送咱們,你看這裡,連個計程車都打不著。”
齊凱傻呵呵撓著頭:“九哥,我們可以走回去。”
“要走你走!那麼遠,我可不幹!”齊揚挑起來拍了齊凱腦袋一下,氣哼哼說著。
岑雪落倒是面含微笑,轉向沉默齊龍挑了挑眉:“敢不敢比一比?”
“比什麼?”齊龍不明白如今發生了這麼多事,還要面臨這麼大危機,怎麼落落還笑得出來。
“比我們誰先到家啊!”岑雪落眨眨眼,笑嘻嘻說著。
“那阿姨怎麼辦?”齊龍疑惑問。自己倒是不反對這個荒無人煙地方比試一下輕功,可是郝月梅阿姨怎麼辦?
“沒事,你們想比就比吧!”郝月梅也知道自己女兒和這三個半大小子都練過功夫,臉上帶著慈愛微笑看著眾人,“我就沿著路慢慢走,碰見車就打車回家。”
“那怎麼行!”岑雪落抓起郝月梅手,“媽媽,你想不想知道莫一凡哪兒?”
“一凡?他不是去養傷了嗎?”郝月梅奇怪看著岑雪落。
“是去養傷了,不過想見他也很容易。媽媽,我和齊龍他們比試一下輕功,你和陪陪莫一凡,有不明白地方他會告訴你怎麼回事。”岑雪落覺得自己有地方真不知道怎麼該跟母親開口,幸好空間裡莫一凡主動提出要跟媽媽解釋這一切,所以此時把母親送到空間裡去也是一個兩全其美辦法。
“去哪裡陪他?他這附近?”郝月梅不明白岑雪落話,怎麼說好像莫一凡離自己很近似,不由扭頭朝四周望了望,依然是一片片荒野,不見人煙。
岑雪落神秘衝郝月梅笑了笑,然後拉著母親手,心中一動,只見郝月梅就消失了原地。
這下,齊龍、齊揚和齊凱三人傻眼了。什麼情況?大變活人嗎?
齊揚很直接,跑過去圍著岑雪落轉了三圈,看著郝月梅原來站立地方空空如也,可是岑雪落同樣兩手空空,不由好奇叫嚷著:“人呢?人呢?”
齊凱也嗡裡嗡氣附和著,傻乎乎臉上一片茫然:“郝阿姨怎麼沒了?”
齊龍雖然抿著嘴不說話,臉上依然冷酷如初,可是那狹長眸子裡卻也閃過一絲好奇。
岑雪落攤開手,看著齊齊望著自己三兄弟,忍不住笑道:“好啦,我把媽媽送到一個很安全地方了。如果有機會,我會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