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謝意琛看著金鯉真,眼裡有試探。
“太難聽了。”金鯉真明知道他想要聽什麼回答,偏偏說:“為什麼不叫有情人?”
謝意琛在她腰上使力捏了一把,冷下臉:“少和我來這一套。”
她剛剛推開謝意琛正要說話,樓梯通道那裡忽然呼啦啦地湧出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是田宜麗和屢次找謝意琛茬的那個高中部男生。
“金鯉真,你就這麼飢渴呢?光天化日的就摟摟抱抱上了,我要是晚來幾分鐘,你們是不是就要睡到一起了?”田宜麗嘲諷地笑著,帶著一撥和她打扮相近的時髦女生走了過來。
“能和謝意琛混到一塊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因為女朋友勾引謝意琛而惱羞成怒的高年級男生冷笑道:“我早就告訴張逸昀,這謝意琛不是東西了,他不信,現在好了,引狼入室——他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
“怎麼,張逸昀不過是幾個月不在學校,這裡的猴子就要開始造反稱王了?”金鯉真不慌不忙地冷笑起來。
“你少在那裡裝模作樣了!我早就說過,等張逸昀把你一腳踹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田宜麗冷笑起來,她身後的不良學生們正在逐漸縮小對金鯉真和謝意琛的包圍圈,謝意琛上前一步,把她擋到了自己身後。
“謝意琛,你還知道英雄救美呢?你們兩個狗男女讓我都開始同情張逸昀了。”高中部的男生說道。
他帶來的人裡,其中一人往謝意琛身上吐了口唾沫,跟著罵了一句“狗男女”。
“你要找的人是我,和她沒關係,讓她走。”謝意琛說。
“她倒是的確和我沒關係,但是有人和她有關係啊。”高中部男生說。
“別做夢了,今天你們兩個一個都跑不了。”田宜麗忽然變臉:“給我把他們的褲子都脫了!”
謝意琛猛地變了臉色,更加小心地把金鯉真護在身後。
“你想做什麼?”他沉著臉問:“這裡是學校,你別太囂張了。”
“你別大驚小怪啊,我們只是想給你們拍個電影——”高中部的男生淫邪地笑了起來:“限制級的那種而已。”
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金鯉真他們背後就是石牆,石牆外就是沒有任何防護的高空,他們已經退無可退。
“這裡是學校又怎麼樣?誰敢動我?金鯉真,你不是最會勾引男人嗎?讓我們大家看看,你是怎麼勾引符康、張逸昀,然後又是謝意琛的?”田宜麗大笑著逼近金鯉真。
找事的人群已經形成了包圍圈,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跑,之後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機會。
通往樓梯的兩個出入口門前都守著兩個放風的學生。
除了從身後的石牆上一躍而下,沒有第二個辦法能夠在不發生正面衝突的情況下離開天台。
這裡,是死局。
“你是想上符康想瘋了吧。”金鯉真推開擋在她面前的謝意琛,冷笑著看著不斷向她逼近的田宜麗:“這麼久了你都沒搞定符康,你不反思一下自己脫光了也讓人不感興趣的原因,光想著來複制我的套路——我就是演給你看了,難道你這種沒有女人味的男人婆就學得會嗎?我要是男人,睡空氣都不會睡你,你要是想像我一樣人見人愛,還是從這裡跳下去回爐重造來得更快!”
“金、鯉、真!”
田宜麗表情扭曲地朝金鯉真一巴掌扇來。
金鯉真等的就是這一刻。
當敵人和自己之間的實力差距懸殊時,別想了,跑吧。
當自己被逼入絕路,無路可逃時?
金鯉真告訴你——不要慫,就是幹!
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時候,金鯉真抓住了田宜麗的頭髮,猛擊她的下巴,同時抬起腳,猛地踹起田宜麗的肚子。金鯉真畢竟是擠奶張逸昀的女人,即使還達不到張逸昀的身體素質,但她的爆發力和速度已經遠超大部分沒有鍛鍊習慣的女性,一拳過去,田宜麗當即就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人群馬上亂了,無數的人圍上來抓扯金鯉真的頭髮,踢打她的身體,謝意琛撲了過來,死死護在她的身上。
金鯉真沒有保護自己的任何一個部位,她目標明確,下了死手的揍在田宜麗臉上。
拳頭砸臉。
抓著頭髮把她的腦袋死命往後面的地板上摔打。
在憤怒和危險的交織中,織爾蒂納的兇性完全被激發了出來,金鯉真甚至忘記了其他事,只想要致她於死地。
“老師來了!”不知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