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地便給鳳棲梧扒了個精光,管她願不願意,便直接將她往懷中一抱,便往那浴桶之中一放。
一入水,鳳棲梧便覺得入了天堂了,這水溫正是合適,浴水之中還加了某些安神的藥材,有些淡淡的藥草味,使人靈魂都沉靜在一片舒適之中。
白蓮花見鳳棲梧也不鬧了,便繞到了她的身後,將她身子抱起來,靠在木桶的邊緣之上,便將袖子擄起,露出了兩截堪比蓮花白嫩的藕臂來,纖纖十指落在鳳棲梧肩膀後頸的幾處大穴之上。
隨著他手指微動,一股奇異而熟識的感覺從肩膀頸部延綿到了全身,舒適不能言語。
修道之人,對於穴位都是十分的敏感的,鳳棲梧知道白蓮花是在給自己按摩,便也閉上了眼睛,很是熟識地享受著,似乎連整個身體都放軟了,幾乎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舒服嗎?”
白蓮花在她身後輕輕地問道。
“嗯。”鳳棲梧從鼻腔裡放出兩段哼聲,便就當是回應了。
得了讚揚的白蓮花越發的亢奮了,手中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了,一頓搓揉下來,將鳳棲梧弄得欲仙欲死,搖頭晃腦的。
“想不到你還有這技能,不錯嘛!”鳳棲梧舒服了,不由得表揚了一聲。
白蓮花得意得眉飛色舞的,“那是自然的,若是宗主你願意,小的以後每日都給你沐浴按摩,宗主你想做什麼都行。”
說到後面一句話的時候,那大手不自覺地往鳳棲梧的胸前攏去。
騷性不改!
鳳棲梧心中腹誹著,才表揚了一句而來,就原形畢露了。
鳳棲梧享受著他的按摩,忽略了他那偷偷亂碰的大手。
她睜眼,看看那放在自己肩膀之上輕輕揉按的大手,總覺得那雙手臂是異常的蒼白。
似乎是毫無血色,白蓮花一直都是很白的,現在看來,這種白,有著一種難言的病態之美。、
不自覺地想到了孔雀說的話,這白蓮花已經氣血逆流,墮入魔道了。
但他若是真的走火入魔了,豈會是現在這個模樣?
興許是,熱水泡久了吧。
這時候,白蓮花突然在身後道:“陽頂宮和另外兩處的婚事,都是我以前求的,不過都是還未成婚,便已經都退了。”
看來他是準備給自己交代案底了。
鳳棲梧‘嗯’了一聲,默默地聽著。
“我顏某人並不是那貪財好色之人,結親,自然是另有目的。”
他繼續道。
不用他說,鳳棲梧也能猜到,身為一個男人,而且身份特殊,身居高位,沒有野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求的那三處親,聽說可都是名門正派的得寵小姐,目的不言而喻,若是能和他們結親,便就得到了強大的助力,為以後爭權奪勢奠定了基礎。
南楚國肯定不是他的目的。
想著那王月母子倆對待他的行經,鳳棲梧覺得就算是白蓮花處心積慮地想得到縹緲峰也不算過,那本來就是他應得的!
“唔。”鳳棲梧依舊是輕哼著。
白蓮花繼續為她輕輕地按摩著,解除她那一天的疲憊,“棲梧,你懂我的,我知道,我們是一類人。”
那半眯著眼的鳳棲梧猛然將眸子睜開,爆出攝人心魄的光芒。
她似乎是更懂白蓮花了。
他們或許都是外表平靜,但內心卻是絕對狂暴的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勢必是驚天動地!
一場按摩下來,鳳棲梧一直都是安心地全城享受著他的伺候,終於白蓮花將她抱出了浴桶,親自為她擦乾淨了身子,將她抱上了鋪好的涼蓆大床之上。
白蓮花小心翼翼地將那熟睡之中的花臉貓給抱開了,免得它一會兒醒來了,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你幹什麼?”
鳳棲梧一邊將頭上的髮髻解開,一邊問顏如壁,只見他從他的靈魂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個木盒來。
“等會你就知道了。”
白蓮花對著她露齒一笑,翻開了那木盒,鳳棲梧探過頭去,只見那裡面是幾副卷好的畫像。
“咦?”
她驚歎了一聲,將那畫像拿出一幅來,就欲開啟,白蓮花卻是奪了過去,道:“這可是我顏某人的私藏,得小心對待,不可魯莽。”
他親自小心翼翼地開啟了其中一幅,一邊展開,一邊還道:“這畫的材質不一般,在不同的溫度之下,還能呈現不同的色彩,看起來雖然是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