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但實則,是大有乾坤。”
畫全部展開了,那畫中的是一副靜心畫好的山水圖,鳳棲梧接過那畫兒來看,見那畫筆細膩,畫風清新,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定然是出自明家之手。
“嘖嘖,想不到你賭王還有這般閒情逸致,又是賭錢贏來的吧!”
白蓮花將那畫作像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在床上鋪開,對鳳棲梧道:“這乃是我的親筆之作,畫的是那縹緲峰的日出之景。”
鳳棲梧看那畫作,其中雲霧繚繞,勉強能看到星星點點的房子,的確是個人間仙境。
這大半夜的,他這是想開個人詩畫展覽。
當然不是。
馬上便見他淫笑著道:“我說過,這可不是普通的畫作,乃是另有乾坤!”
果真見他一揮掌,掌中一股帶著暖意的掌風拂過那捲面,便看見那畫作之中的顏色散開,線條慢慢淡去,漸漸地那精美的山水,變成了一個雲鬢高結、身材妙曼的女子,似乎正在甩袖而歌,舞姿妙曼,眉目含春,令人心馳神往。
但那臉,不正是她鳳棲梧嗎?
鳳棲梧嘴角抽抽,看著那顏如壁的丹青妙筆之下那栩栩如生的自己,不知道做何言語。
“如何?”白蓮花朝鳳棲梧挑挑眉。
鳳棲梧狠狠地從牙縫裡磨出幾字:“你敢不敢再畫得暴露點!”
那畫中女子微微低垂,胸襟下低,雙峰若隱若現,令人瞎想,鳳棲梧可不記得自己穿過如此騷包的露胸裝。
誰料那白蓮花又是露齒一笑:“畫得更暴露的嗎?還有!”
見她笑吟吟地又拿出了幾幅,一幅幅地攤開在鳳棲梧的面前,乍一看都是普通的山水花鳥圖,可是在他一陣加熱之後,立馬變成各種各樣搔首弄姿的鳳棲梧。
又半躺的,拋媚眼的,香肩半露的,個個風騷不已。
白蓮花如數家珍地介紹著:“這是我早起時候看的,這是我就寢之前看的,這個是我沐浴時候看的!”
當然,看的同時,那手肯定是不老實地往褲襠裡放去。
他還在絮絮叨叨地介紹著他的家珍,卻不見鳳棲梧那越來越冷的臉。
當她拿出第六幅的時候,當鳳棲梧看見那上面那全裸的自己的時候,她簡直就是氣炸了。
“這些東西,沒收了!”
她憤怒地將那白蓮花的全部畫作,一共七副全部一股腦地放入了那盒子裡,扔進了自己的靈魂空間裡!
想不到這白蓮花竟然如此噁心,竟然敢偷偷畫自己的春宮圖,而且還對著那圖自瀆!
簡直喪盡天良豬狗不如天怨人怒!
但看著自己的私人收藏都被鳳棲梧給沒收了,白蓮花卻是一點也不急啊,還一把摟住鳳棲梧的手,道:“只要顏某人有著一手丹青妙筆,再加上有你這般的美人在懷,什麼樣的畫沒有,明日,我再趕製幾幅一併送給鳳宗主如何!”
還輕佻地用手指勾起了鳳棲梧的下巴,笑得那何止一個淫蕩,簡直淫蕩!
鳳棲梧冷冷地別過了臉去,一掌拍熄了燭火,道:“睡覺!”
她躺下便睡了,腦袋朝裡,背對著顏如壁,一點理他的趨勢都沒有。
某個厚臉皮被無視慣了,對於鳳棲梧的無視,他從來都是單當做是他可以胡作非為的默許,一隻如玉柔滑的大手往她的胸衣裡探過去了。
“手拿開!”
鳳棲梧將那摸到她小腹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咬牙道。
白蓮花何許人也,自然是不肯的,還將那手往下探了幾分,“棲梧,這麼多日子不見,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不想。”鳳棲梧惡狠狠地打擊他。
白蓮花似乎是沉默了一下,許久之後,就在鳳棲梧以為他是睡著的時候,他卻突然伸出手,將鳳棲梧的小手握住,似乎是將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手中。
鳳棲梧拿起那東西端詳,雖然是夜色之下,可她的黃階實力仍然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是個什麼?”
那石塊玉佩,普普通通的玉佩而已,鳳棲梧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塊,是那歐武臣給他的,說是歐家的傳世玉佩,歐武臣他娘給他,叫他送給他媳婦的,不過給了鳳棲梧了。
“這個,可不是給你的,”鳳棲梧笑吟吟地道。
“那你自己收好!”鳳棲梧惱怒地將那玉佩塞給了他。
白蓮花還是將那玉佩給送了回來:“這是送給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就先放在你這兒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