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釋道:“沒事,和薄總一言不合。”
徐浩跟在薄慕年身邊多年,他知道薄慕年不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會對下屬大發雷霆的老闆,他沒有點破她的謊言,還安慰她,“沒關係,等薄總氣過了就沒事了。”
韓美昕想起薄慕年剛才恨不得將她掐死的神情,她想,恐怕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就是強吻一頭豬,也不該強吻他啊。
“我沒事,你去忙吧。”韓美昕勉強笑了笑,等大家都散去後,她才耷拉著腦袋,抱著自己的東西下樓。
剛回到辦公室,保安就上來了,說是奉薄總的命令,請她離開!
韓美昕氣不打一處來,雖然是她主動強吻他,但是這種事怎麼算,也是女人吃虧,他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算什麼事?
韓美昕一邊腹誹,一邊收拾東西,跟著保安離開薄氏大廈,站在大廈外的廣場上,她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大廈,抬手對著大廈比了箇中指。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脾氣那麼壞,還自帶移動冷氣,她還不侍候了!
……
辦公室裡,薄慕年站在落地窗前,外面豔陽高照,他心裡窩著一團火,伸手粗魯地拽松領結。喉嚨上彷彿有火在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薄唇,薄唇上彷彿還殘留著女人唇齒間的薄荷香氣。
他莫名惱怒起來,轉身走進浴室,擰開水龍頭,接了幾捧水漱口,直到唇齒間再也沒有異樣的感覺,他才走出浴室。
他走回辦公室,按下內線,沉聲道:“人轟出去沒有?”
“我已經讓保安去請她出去了。”秘書戰戰兢兢的回道。
薄慕年結束通話內線,轉身走到落地窗前,垂眸看著公司門口,韓美昕站在花壇旁,樓層那麼高,分明什麼都看不清,可他卻清清楚楚地看見,她朝他比了箇中指!
他頓時氣血翻湧,好你個韓美昕,居然敢對我比中指,你完蛋了!
薄慕年氣炸了!
韓美昕轉身走進停車場,開著剛剛淘來的二手奔奔,駛出薄氏集團大門。開車回到子午律師事務所,進門就碰見了正要離去的連默,她連忙道:“學長。”
連默朝她頷了頷首,“美昕,薄氏的法律顧問你盡力爭取一下,只要能續約,下半年律師事務所的開支就不愁了。”
聞言,韓美昕垮下肩來,續約的事,她好像搞砸了。她無精打采的回到辦公室,八卦的速度向來很快,她在薄氏被薄慕年扔出辦公室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律師事務所。
老總派秘書小花下來召喚她,小花,人如其名,十分花心,凡是事務所有點姿色的男人,沒一個逃得出她的魔掌。據說她剛來事務所時,只是一個被人呼來喝去的小助理,短短兩年時間,憑著床上功夫取悅了事務所合夥人之一,一躍成了“太監總管”。
她穿得花枝招展,裙襬短得能看見底褲,她倚在玻璃門上,眼裡有著刻薄與嘲諷,“哎喲,韓律師,你說你這麼一個身嬌體貴的大美人,薄總怎麼捨得把你扔出去?”
韓美昕向來看不慣小花,特別是她那一身清涼的打扮,把事務所拉低了N個檔次,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花街柳巷,聽她陰陽怪氣的嘲笑她,她冷冷道:“說人話!”
小花臉上掛不住,冷哼一聲,“有些人看著一本正經,背地裡不知道幹什麼下賤的勾當,據說薄總下了嚴命,狗與韓美昕不得踏入薄氏半步,呵呵。”
小花掩著嘴笑起來,“韓律師,要不要我教教你,怎麼引起男人的注意,才不會淪落到與狗相提並論?”
韓美昕心情本來就不好,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怒瞪著小花,道:“說夠沒有?”
這一聲引來了事務所其他同事的注意力,小花尷尬極了,她跺了跺腳,“不知好歹,老總叫你上去。”說完,她扭著腰離開了。
韓美昕頭疼欲裂,老總找她準沒好事。
她起身上樓,露過秘書檯,還聽到小花在冷哼,她無心理會,敲了門進去。半個小時後,她垂頭喪氣的出來,老總恩威並施,苦口婆心只有一句話,禍是她闖下的,就該她來收拾爛攤子,讓她拿下薄氏集團的續約。
回到辦公室,她抓起辦公桌上的毛絨玩偶,又打又咬,完全像個女神經,她在心裡恨恨的吶喊:薄慕年,你去死!
幾分鐘後,她冷靜下來,將毛絨玩偶扔回辦公桌上,又恢復成那個知性冷靜的女神,她抬眸,瞥向玻璃門外正在圍觀的同事,拋了個媚眼過去,“你們都沒事幹了嗎?”
同事們一鬨而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