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邊緩緩染上一抹笑意,她喊他,“薄慕年?”
“嗯?”男人掃了她一眼,看到她滿臉笑意,不知道她在傻樂什麼。只是那笑容,很美,很動人,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拍。
“薄慕年?”韓美昕又喊,心裡格外滿足,就這樣叫他的名字,都感到很幸福。
“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韓美昕笑眯眯道,見牙不見眼的,薄慕年看了她一眼,倏地加快步伐,韓美昕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走得那麼快,她只得快步跟上。
一直到單元樓下,男人終是剋制不住,將她推到牆壁上,蘊含著無窮力量的健碩身軀貼了上去,韓美昕心跳一滯,就見男人的俊臉在眼前放大,下一秒,一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紅唇上,她被他吻住。
她驀地睜大眼睛,不知道男人怎麼會突然有興致吻她,甚至都等不及回到公寓裡,她推了推他,男人的身軀結實,她推不動,唇上的力道越發激狂起來。
韓美昕心跳砰砰的,不規律的跳動起來,她的手被他反壓在牆壁上,早春的夜晚夜涼如水,她凍得顫抖了一下,卻換來男人越發激烈的深吻。
韓美昕被他吻得昏頭昏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氣喘吁吁地放開她,下巴擱在她肩窩處,啞著嗓子道:“喊得那麼媚,想要了?”
韓美昕心裡一窘,知道他指的是她剛才叫他的名字,他能不能單純一點,每次都聯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
“我就是喊喊你的名字,你至於嗎?”韓美昕嬌嗔,聲音含媚。
薄慕年抬起頭來,深沉幽暗的黑眸灼灼地鎖住她的臉,視線掠過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他道:“每次聽到你喊我的名字,我就激動得不行。”
韓美昕:“……”
過了許久,薄慕年平息了體內的躁動,這才牽著她的手走進單元樓。韓美昕跟在他身後,剛才他抵著她時,她感覺到他身體產生的反應,她臉頰羞紅一遍,跟著這樣容易激動的男人,她總是手足無措。
走出電梯,韓美昕拿鑰匙開門,她走進玄關,玄關處的感應燈亮了起來,她彎腰開啟鞋櫃,拿出一雙拖鞋放在薄慕年腳邊,然後自顧自的換鞋。
薄慕年看到那雙拖鞋,他挑了挑眉,揶揄道:“不是說扔了麼?”
韓美昕心裡尷尬,故意裝作沒聽見,她確實扔過,但是後來又去撿回來了。不過這樣糾結的過程,她是不會告訴他的。
她換好拖鞋,抬頭望著他,“想喝點什麼。”
男人慢悠悠地換拖鞋,目光閃過她的胸,意有所指道:“我想喝什麼,你不是知道麼?”
韓美昕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他盯著她胸看,她窘得連忙拿手遮住,她轉身往廚房裡走去,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直到她進了廚房,再也看不見,他才收回目光,抬腿走進客廳。
韓美昕倒了一杯白開水出來,看見薄慕年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她將水杯擱在他面前,道:“我去書房看資料,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別等我了,弄不好,我得熬通宵。”
薄慕年移開目光,落在她身上,“最晚十二點,你不睡我會去逮你睡覺。”
“……”韓美昕抬腕看了看錶,苦著臉道:“只有不到三個小時了,我看不完。”
“過了一分鐘了。”薄慕年幽幽道。
韓美昕無語極了,她跺了跺腳,轉身往書房裡走去,沒有薄慕年監督她作息時,她基本會熬通宵看案例,然後制定辯護方案。以前還無所謂,過了三十歲後,熬了通宵,就特別難受。
薄慕年看著她進了書房,這才收回目光。看著財經新聞。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下意識看向書房,見書房的門緊閉著,他站起身來走向露臺,接通:“有事?”
“阿年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在媒體上胡言亂語,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封殺我。”電話那端,女人哭哭啼啼的求饒。
薄慕年抿緊唇,神情十分冷酷,並不為其所動,“早知道會有求饒的一天,就不該一開始那麼放肆,若歡,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一忍再忍,現在你讓我老婆不高興了,那自然不能讓你出現在她眼前,讓她煩心。”
林若歡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男人的聲音冷得像冰塊一樣,她沒想到薄慕年竟是為了韓美昕收拾她,她以為他只是不高興她在媒體面前亂說話。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阿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知道韓律師看到報道,會不會吃醋,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