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放我下去。”
薄慕年積壓了一肚子的火氣,此刻找不到地方發洩出來,哪裡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開她,他手起手落,“啪”一聲,韓美昕的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
韓美昕的臀部頓時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她停下掙扎,怒吼道:“薄慕年,你家暴,我要告你!”
薄慕年被她氣得不輕,居然連告他的話都說出來,他真是太寵她了!他扛著她走上緩步臺,又給了她一巴掌,韓美昕羞憤不已,“薄慕年,你再打我,我跟你沒完!”
劉媽從廚房裡出來,看到男主人扛著女主人上樓,聽那慘叫聲,她聽得不忍,何時見過男主人這麼殘暴的一面?會不會出事,她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薄慕年扛著韓美昕進了房間,將她摔倒在床上,他像迅捷的野豹,猛地撲過去,韓美昕被摔得頭暈眼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薄慕年壓住,比蠻力,她根本敵不過他,她兩腿亂蹬亂踢,“薄慕年,你這個神經病變態,你發什麼神經,我又沒惹你。”
“私自去和舊情人約會,甚至徹夜不歸,還敢罵我神經病變態,韓美昕,你越發長進了!”薄慕年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每一個字都像是鋼繃兒一樣砸在她腦門上,讓她頭疼欲裂。
韓美昕怒氣衝衝地瞪著他,“契約裡,沒有明文規定,我不能去見朋友,薄慕年,你不能用這一條來約束我。”
“呵呵!”薄慕年譏誚的笑了,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動作很溫存,神情很殘暴,“不能?那你要不要再看看契約?”
韓美昕被他盯得心尖發顫,她再清楚不過他此刻的眼神,那是一種會將她撕碎的眼神,她激烈的掙扎起來,“是,我的身體是賣給你了,但是我的靈魂我的情感沒有,薄慕年,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不可能!”男人的大掌向下探去,兩手捏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一聲裂帛聲,她胸前頓時涼幽幽的。韓美昕也怒了,她忽然挺起上半身,歪頭惡狠狠地咬住薄慕年的手臂。
薄慕年吃疼,感覺自己的手臂被她咬得皮開肉綻,心裡又氣又惱,但是卻莫名升起一股興奮,他手臂蓄了力,這只不馴的小野貓,居然讓他渾身的血液都奔騰起來。
原本只是想懲罰她羞辱她,這會兒是真的想要她,想不顧一切的掠奪她征服她!
韓美昕嘴裡嚐到了血腥味,她咬得腮幫子都酸了,他的手臂很硬,像鋼鐵一樣,她不甘的放開,男人突然捉住她的雙臂,將她雙手反壓在頭頂。
等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拿碎布條綁住了她的手。她用力掙扎起來,好不容易從他身下逃開,還沒有來得及下床,又被他扣住腳踝拽了回去。
他拿布條將她的腿分別綁在兩邊的床柱上,變成一個“人”字形,極端的邪惡。
韓美昕用力想要坐起來,這樣不堪的姿勢讓她覺得羞辱,可她剛坐起來,就又被薄慕年推回去,他壓在她身上,黑黢黢的眼睛裡跳躍著火花,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韓美昕,我說過,不要惹我!”
韓美昕這會兒才真正感到害怕,此刻的薄慕年,不像以往的他,她在他眼裡看到了濃厚的征服欲以及殘暴,她嚇得直搖頭,“薄慕年,你別亂來,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薄慕年直起身體,手指緩緩解開衣服上的紐扣,每個動作都透著一股子讓她心驚膽顫的邪氣,“韓美昕,契約裡有你忤逆我的話,將得到什麼樣的懲罰,要不要我念給你聽?”
韓美昕渾身輕顫起來,她抿著唇,一雙鳳眼被怒火染亮,“薄慕年,我是人,不是動物,請你尊重我一下。”
“你徹夜不歸,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給我,你確定你尊重了我?”薄慕年認為,上次她徹夜不歸,他給的教訓還不夠,所以她才會一而再的犯,這一次,他要她的身心都記住,徹夜不歸的教訓,以免她再犯!
韓美昕見狀,知道他來真的,她急得滿頭大汗,也掙扎得更劇烈,薄慕年綁得很牢,她根本就掙扎不開,這樣雙腿大張的姿勢,她根本就坐不起來,“薄慕年,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薄慕年涼涼地看了她一眼,翻身下床,轉身去了衣帽間,不一會兒,他從衣帽間裡出來,手裡已經多了一條軟鞭,她頓時變了臉色。
她曾看過一些比較重口味的片子,她見過這種東西,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親身經歷,她真的怕了,看著步步逼近她的他,她瞳孔一陣陣緊縮,“薄慕年,我們是成年人,可以溝通,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先放開我。”
薄慕年豈會放開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