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森森,形容可怖。
她雙手反襯在身後,狼狽極了,她厲聲喝斥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男人目光陰冷地盯著她,詰詰的笑著,“我跟蹤了你這麼久,你說我要幹什麼?今天難得沒人來打擾,不如我們先快活快活,快活完了我就送你去見如來佛祖。”
韓美昕心一凜,他是要先奸後殺?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提醒你,你已經犯法了,如果不及時收手,你會把牢底坐穿。”韓美昕力持鎮定,這個點,她找不到求助的人,只能自救。
“沒關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男人說著,俯身撲向她。
韓美昕就地一滾,堪堪逃離,她急忙爬起來,還沒來得及跑開,就被他拽住腳踝用力一拖。她踉蹌著撲倒在地,渾身每一處神經都在刺疼,痛得她眼淚都流下來了。
男人趁勢撲向她,將她壓在地上,一邊伸手扯她的衣服,一邊謾罵,“臭婊。子,我跟了你這麼久,倒看不出你這麼有魅力,讓桐城最有勢力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見你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只要你把我侍候得爽了,我就留你一條命。”
韓美昕被他牢牢的壓在身上,甚至感覺到他罪惡的兇器在復甦,她死命的揪著衣領,不讓他把她的衣服扯掉,可是男女體力上的懸殊太大,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隨著一聲裂帛聲,她胸前一涼,感覺男人猥瑣的目光在她胸前流戀,她只覺得噁心,怒罵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敢動我,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喲喲喲,還挺潑辣的,我就喜歡你這個勁兒,不過還是省著點力氣,否則待會兒我會讓你叫不出來。”男人緩緩朝她伸出骯髒的手,同時伸出另一手扒她的褲子。
她心裡直反胃,她微一挺身,張嘴咬住男人的手臂,牙齒鋒利,頓時咬得他皮開肉綻。男人痛得大叫一聲,一耳光甩過去,將她甩在地上。
韓美昕被打得頭暈眼花,臉上火辣辣的灼痛,她感覺到男人又壓上來,她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她絕不能讓這個混蛋玷汙了她的清白,她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救命,薄慕年,救我!”
男人猙獰的笑了,“你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韓美昕喊得嗓子都啞了,也沒有人出來,她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難道今天她真的躲不過這一劫了麼?不,她不認命。
韓美昕再次激烈的反抗起來,雙手亂抓,將男人手臂上抓出一條條血痕,男人惱了,又一耳光扇過去,她感覺到自己兩邊臉頰都腫了,她仍不願意就此妥協。
她使出九鷹白骨爪,一陣亂抓,一不留神,將男人的面具拽了下來。面具掉落,男人驚了一跳,連忙搶回面具,可是已經來不及,韓美昕已經看到他的真面目,“是你?”
男人也不再掩飾,“確實是我,既然你看到我的真面目,那就留不得你了,韓美昕,是你把我逼入絕境的,不要怪我。”
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柄匕首,刀鋒寒光爍爍,讓人遍體生寒。
韓美昕怎麼也沒想到,一直跟蹤她的人居然是她老家鄰居的兒子,他一直跟著她,甚至是恐嚇她,這麼久以來,她都沒有猜到這些都是他的所作所為。
看他拿出匕首,她試圖勸他回頭是岸,“你不要一意孤行,我是律師,在法庭上,我只對我的當事人負責,你要怪,也只怪你自己犯了重婚罪,不要一錯再錯,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讓我回頭?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韓美昕,這一切都怪你,你毀了我的家庭,毀了我的未來,我要和你同歸於盡。”男人說著,握著匕首朝她心臟扎去。
韓美昕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抓匕首,然而她並沒有抓到,她身上陡然一輕,耳邊傳來男人痛苦的哀嚎,她連忙坐起來,拿衣服掩住身體,這才驚惶地望著那邊。圍樂頁弟。
郭玉彷彿從天而降,他揪著那人的衣領,一拳拳打在他臉上,暴力而血腥。韓美昕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野性暴力的一面,他在她心裡一直是溫文爾雅的翩翩君子。
可這會兒他卻像發了狂一樣,把那男的往死裡揍。男人在韓美昕面前逞兇鬥狠,十分囂張,遇到一個更強勁的對手,他幾乎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就被他打成了豬頭。
他哀聲求饒,郭玉只是冷笑,並沒有放過他。
韓美昕反應過來,生怕他打出人命來,她連忙制止,“郭玉學長,夠了!”
郭玉掄的拳頭僵在半空中,他將男人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