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骯髒的記憶盤桓在他們中間,她覺得自己很髒很髒,髒得配不上他。
沈存希等不到她的回答,他沒有像以前一樣,只顧自己的感受,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他的腦袋在她脖頸處磨蹭著,每一下都撩人心魄。
賀雪生臉色漲得通紅,就快要屈服在他這樣另類的撒嬌上,房間的門突然敲響,下一秒,房門被人推開,“你們……”
賀東辰看見不足十坪米的房間裡,那炕上重疊在一起的兩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大清早的撞見這樣臉紅耳赤的一幕,他十分淡定的關上門。
雲嬗跟在他身後,見他關門,她問道:“他們還沒起床?”
賀東辰睨了她一眼,有心調戲她,便道:“在辦事。”
雲嬗到底還是單純,不疑有他,接腔道:“辦什麼事?”
賀東辰瞧了兩邊站著的保鏢,忽然傾身,貼在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辦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辦的事。”
“噗”一下,雲嬗的耳根子紅透,險些拿不住手裡的早飯,她連連退後幾步,離這個調戲她的登徒子遠了一點。
賀東辰見狀,心底生了惱意,也不管有沒有外人,他冷冷道:“害什麼羞,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賀東辰!”雲嬗咬牙切齒地吼道,他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臉皮厚?
賀東辰雙手抱胸,壓根不理會她的惱羞成怒,他挑高一側眉毛,道:“需不需要我帶你去回味一下?”
雲嬗氣不打一處來,她將手裡的早飯塞進他懷裡,轉身就回房去了。她臉皮薄,經不住他這樣調戲。賀東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