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小說:重生之瘋臨天下 作者:南方網

爺召進宮,只為了獲取母親的歡心便被活活勒死,她雖不至於可憐高玉素,但今日乍然見到陸亭君,竟也沒了當日揮劍決鬥的那股凌厲恨意。

曹嫿反在車內嚷嚷開了:“陸家女郎好不講理,這會稽山你們上得,旁人便上不得了?不就是輛好看些的牛車嗎?我這便舍了,屈尊坐一坐陸家女郎的牛車一同上山如何,女郎莫要捨不得!”

她撩了簾子,頂著滿頭珠翠作勢就要下車,陸亭君一見還真怕曹嫿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衝進自己的車裡,曹嫿便得意地對身邊婢女低聲說:“改明兒就讓母親給我封個會稽公主,將這青山秀水給圈進自家莊園,誰都讓進,就不讓這陸亭君進來!”

曹姽聽了暗笑,只見王慕之擺擺廣袖,神情憂鬱而秀美地說道:“既是如此,我四人策馬上山,二位女郎便乘牛車。至於這眾多部曲大煞風景,周兄武藝過人,在下看是不礙的。”

大虎小虎憂心公主安危,尤其是害怕曹姽舍了她們亂來,然而二位貴主都在興頭上,如何聽得。

兩個可憐的侍女只好被困在山腳,與曹嫿的身邊人面面相覷,身邊圍著大隊精練部曲,保護的卻不是該保護的人。

眾人這便算談妥了,王慕之和陸參二馬當先,中間兩輛牛車上曹嫿和陸亭君暗暗較勁,而曹姽卻和周威殿後。

曹姽滿意於這不遠不近的距離,時而策馬緩行與周威交談幾句山上風景,時而執鞭小跑激起溪邊蛙聲一片,眼光流離於王慕之少年削瘦而挺直的後背。

周威看似粗人一個,卻心細如髮,並不點破,反而時時如個兄長般周旋於曹姽左右,免得她被迷了眼顧不得腳下。

眾人一路行去歡聲笑語,只餘身後漸散的寥寥蛙鳴。

行至半山開闊地,兩個車伕將車尾放置的鑲邊葦蓆平攤在綠茵上,四邊壓上金玉所制的席鎮,不讓輕飄細密的葦蓆被風所掀開。

又放置早已備好的清冽酒水,麈尾玩意,便遠遠退到一邊去看牛吃草。

陸參感覺微風拂臉,甚是愉悅,懶洋洋閉了一會兒眼,斜睨了右手邊有些不知所措的周威笑道:“今日吟詩作賦怕是不行,二位女郎和小郎君有什麼好點子?”

陸亭君暈紅著臉偷偷看一眼王慕之,又側首看看曹嫿和曹姽,只見那二人均望著王慕之皎白如玉的臉,曹嫿眼裡是一種看到美妙事物的愉悅,而曹姽眼裡是一種悸動、萌動甚至更為複雜深沉的情緒,她想著這小郎君好生不懂遮掩,心裡不齒,便想法讓自己佔著優勢。

“不若諸位來玩藏鉤之戲?”陸亭君自小與王慕之青梅竹馬,她自忖二人默契足矣,再者陸參一定會幫她。。

“這藏鉤比的是靈巧與眼力,”周威熟讀祖父周處所撰《風土記》,藏鉤之戲是人分兩組,一組人藏,所藏範圍不出眾人之手,另一組人猜,既不需矇眼也不需背身,考驗的是運掌而潛流,手乘虛而密放:“不若我們以藏鉤為賭,在下與陸兄並慕之每人出一隨身之物,輪流藏之,二位女郎和小郎君若是猜中,那猜中的人與被猜中之物的主人便合為一組,我們再玩投壺之戲如何?”

這提議正中曹姽與陸亭君下懷,只見王慕之、陸參及周威合計片刻,席上便多了一枚青玉帶鉤、一隻寓意“光耀門庭”的海棠香囊再一隻平凡無奇的鐵韘。

對面三人見了那隻寒磣的鐵韘就曉得了主人是誰,其中曹姽與陸亭君見了那青玉帶鉤更是眼睛一亮,曹嫿嘻笑道:“好一枚帶鉤,正合了藏鉤之戲,就它先來罷!也免得鐵韘的主人無人肯要!”

陸參與王慕之都是席上常客,周威為武人,手上功夫均是不差。

只見三人六掌如地下潛流運來暗去,尤其陸參還在六雙眼睛的注視下做些假象企圖迷惑對方,待到他作勢將東西傳到周威手上後,卻悄悄對陸亭君眨眼。

不料曹姽乃習射之人眼力非凡,何況今時不同以往,不待陸亭君風姿綽約地開口,便急道:“陸兄手中有物!”

陸參不防,尷尬笑道“荀弟好眼力”,一邊攤開手掌,掌心裡赫然就是那枚帶鉤。

陸亭君不防被人一言喝斷,頓時委屈萬分,王慕之則一臉閒散,揀了麈尾拿在手中悠悠晃動。眼神卻不時看向曹嫿,復又落在曹姽腰間玉璧上,那物因跪坐而被潛在衣褶裡,仍看不大清,然玉璧線條深輾,陰線刻圖,工藝乃是去地淺浮雕,就連王家也不多見。

眾人各有所思,唯曹姽一人大喜,陸參看著陸亭君下唇被玉齒咬到泛白,心裡不忍慕之與小妹這對璧人憑生波瀾,便涎著臉對那面貌姣好的小郎君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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