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調戲本王是不是?”楚隨風低下頭,臉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
溫熱的呼吸吹在了林子吟的臉上,臉上頓時傳來癢癢的感覺。林子吟立刻羞紅了臉,腦袋往後仰,想躲開他。
“王爺還想要什麼?”明顯的,這句話底氣不足。就是再遲鈍,林子吟也知道這傢伙是在調戲自己。
“要這樣。”楚隨風一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低頭嘴巴湊過去,兩個人親吻到了一起。
經過“實戰”的王爺的接吻技術比以前提高許多,不僅擅長蜻蜓點水似的吻,什麼舌吻、法式熱吻全都不在話下。
偏偏林子吟在感情上,一直是害羞的人。只要楚隨風一出手,她身體就會發軟,然後會任由著楚隨風這個大色狼胡作非為了。
屋子裡的溫度持續升高,一片旖旎。
“本王真想現在就娶你了進府。”等林子吟從熱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到了床上,而楚隨風也側躺在她的身邊。
差點兒不知不覺被吃了,林子吟臉紅的像一隻大蝦子。好在楚隨風還算是“正人君子。”
“王爺,離我們成親只有十天左右了。”林子吟沒好氣地看著他。
“是十一天帶一個晚上了。”楚隨風糾正。
哈!林子吟被他認真的模樣堵得說不出話來。“我算是最清閒的新娘了,王爺我告訴你,我可是連針線都不會拿的主,以後王爺的內衣什麼的,別指望我了。”
看著洩氣的林子吟,楚隨風笑了起來,和她開玩笑,“原來是這樣啊,這樣一說,好似本王虧了很多。現在退親,不是到來不來得及?”
“來得及。”林子吟脫口而出。
反正是情人之間的開玩笑,林子吟回答地根本就沒經過大腦思考。
可這話落在楚隨風耳朵裡,卻是變了味。他開始是和林子吟在看玩笑,但他想從林子吟這兒聽到的答案可不是這個。林子吟回答的不假思索,讓楚隨風覺得林子吟一點兒不重視他,甚至他懷疑林子吟心裡根本就是在準備甩了他。
沒有安全感的陵王臉色都黑了,他咬著牙看著林子吟,“看樣子,本王還是做得不夠,讓王妃對本王不滿意,時刻想著要離開本王的身邊。”
說完,一低頭又是一陣熱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麼帥的王爺,誰捨得離開啊。”林子吟差點兒被他吻得沒了氣,只好掙脫先投降,“要是這麼帥的老公被別人搶了,那我找誰哭去。”
“老公?”楚隨風納悶的看著她。
“呵呵,就是相公的意思。”林子吟心虛地看著他,心裡卻在哀嚎,天啦,一激動,現代的詞彙居然就冒出來了。
“既然知道錯了,本王就饒了你。”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楚隨風將她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對了,老公這個詞很好,以後就這樣稱呼本王。”
林子吟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就知道欺負自己。
“這兩天京城裡會來幾隻不長眼的蒼蠅,要是過來進你,你別給他們好臉色看。”忽然想到正事,楚隨風出聲提醒林子吟。
“京城裡來人呢?”林子吟驚訝地坐起來看著他問。
“嗯。”楚隨風不滿地將拉倒摟在懷裡,“三皇子楚王、五皇子瑞王。前者在朝中是太子的有力競爭者,另外一個卻是太子黨的人。”
“他們過來做什麼?”林子吟納悶地問,“不會是過來觀禮的吧?”
“他們沒有這份閒工夫。”楚隨風懶懶地回答,將腦袋埋在了她的秀髮中。
林子吟用的是冷梅洗髮水,味道十分好聞,每一次楚隨風靠近她,都十分貪戀這種味道。
“他們是來談生意的?”想到一個可能,林子吟又興奮地坐了起來,隨即,楚隨風又壓住她,“老老實實躺著,他們就是過來做生意,也得等看到人才行,你急什麼?”
楚隨風對林子吟關心閒事超過關心他的事實很不滿,他努力將林子吟的注意力往身上引,“成親的時候,府裡肯定會來不少賓客,凡是城中的官員,大大小小是一定過來的,北地其他州郡的官員也會派人過來送禮。”
林子吟的心思不在婚禮上,她相信楚隨風,凡是婚禮上的細節,陵王爺一定做得比她細緻,再說了,王府裡的事情現在也輪不到她指手畫腳,落得一個清閒才好了。
兩個人思維完全不同步,“王爺,我想晾晾他們。”
楚隨風的臉一下子黑了,“既然決定晾晾他們,你還想著他們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