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還沒有看到了,就想著別的男人了,你不怕本王吃醋。”
事實上,陵王爺已經在吃醋了。
“王爺,聽你這麼一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水性楊花,隨時想著爬牆了。”林子吟咬著牙瞪著他說。
這個人太招人恨了,剛給他一點兒顏色,居然就想著開染坊。愛吃醋什麼的太煩人了,她以後可不想整天生活在醋罈子。
現在不好好治治他這個臭毛病,以後某人還不順杆子爬,逮著機會就耍耍脾氣。
“誰敢胡說八道造王妃的謠?看本王不削了他的腦袋。”楚隨風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立刻裝模作樣的吆喝起來。
林子吟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王爺,這樣顯得你很幼稚。”
楚隨風賣萌討好被識破,洩了氣一般躺在床上,“哎,娶了一個聰明的王妃真苦惱啊。以後犯了錯,想哄好都不容易。”
林子吟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一下子逗樂了。
“王爺,我是好奇。聽說太子在朝上一個勁地反對北地商品湧入大秦,為什麼還要讓他的人過來呢?”
“楚王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狡猾的人。此人最為腹黑,你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否則的話,一不留神,說不準就會中了他的圈套。江南富饒是他的封地,他手裡一定不缺少銀子,但是人向來不會嫌銀子多。他又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江南客商從北地水路運轉貨物回去,你說他能不知道?他這一次來,是打定主意來佔便宜了。”楚隨風給她分析。
“哼,便宜哪裡是好佔的,他想佔,還要看我願不願意了,他想得美。”林子吟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送過去。
楚隨風噗嗤一笑,他就喜歡林子吟這些豐富的表情。“至於瑞王,應該是遵照太子的意思過來,甚至應該說是遵照皇上的意思過來的。”
“怎麼會?”林子吟聽了驚訝地問,“皇上明明是反對北地商品湧入大秦內部。”
“本王說了,沒有人會嫌棄銀子多。王妃可能還不知道你作坊裡的這些商品在京城內有多麼受歡迎。素油、醬油、醋和調料已經進入大戶人家、宮廷和酒樓,許多人已經適應了這種豐富的口味。我們已經斷了他們三個月的貨,京城內能買到的貨源,也只有和我們暗地裡有商務往來的客商。你說,一個人天天吃草根,讓他吃了一段時間山珍海味以後,還有誰再願意回頭啃草根去?”楚隨風說話時,神色隱隱有些得意。
好東西可都是他寶貝王妃創造出來的,讓那些人羨慕去吧。
“北地生產的豆奶粉、奶粉、芝麻糊、核桃粉,甚至是做點心用的各色玉米澱粉、紅薯澱粉和小麥精粉,也已經成為大眾化的商品,我們一斷他們的貨,他們不急才怪了。而且那些貴婦小姐用了我們的化妝品後,再讓她們用別的胭脂水粉,她們還敢出門嗎?女人一鬧,男人自然也就安穩不了了。加上毛衣毛線、羽絨服,哪一樣不是人人想擁有的東西?更別提前些時間‘不小心’流入京城的火鍋底料、處理好的海鮮乾貨、山珍和各種糖了。”
“那倒是,我們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別看他們手裡有紅薯和小麥,但是他們想學著咱們生產澱粉,門都沒有。”林子吟笑著說,“即使他們想買到配方都不行。”
她的確有自信,像豆奶牛奶等東西,光有配方,沒有相應的裝置,門都沒有。就是醬油、素油,現在基本上也是用機械化生產了。就算皇上派人找到煤炭當動力也不管用,關鍵是技術掌握在她的手裡。
再退一步來講,就是他們破解了其中的技術也不可怕。畢竟人工生產和機械生產絕對是不能比的。歷史已經證明過,工業革命最終代替了手工業產品了。
屋內兩個人談的是正事,屋外不遠處的院子裡,林長書緊張地在走來走去,眼神又不時地瞥向林子吟的院子。
“你們兄妹兩個就別瞎擔心了。”郭慧娘沒好氣地勸說,“妹妹有本事,王爺和她談的是正事。”
“談正事,不能在花廳裡談嗎?非要跑到子吟房間裡去,被人知道壞了子吟的名聲怎麼辦?”子歌沒好氣地反駁。
“嫂子說得對,你們就是瞎操心。王爺和子吟談的正事,你們懂?而且這兒人多嘴雜,傳出去咋辦?你負責?”吳大友壯著膽子插一句。“再說了,王爺府裡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女人,婚事肯定只能和子吟詳談了。”
“談什麼?”子歌還不服氣。“再過幾天他們就成親了,他賴在我們家成為什麼?”
“咳咳咳。”門口傳來老爺子故意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