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只要有銀子,甭管你是地痞流氓還是叫花子,咱這都接生意……”
陳青心下一凜,他這是淪落妓坊了?當下拼命掙動手腳,瘋了一樣想要脫困。
樑子俊最不屑煙花之人,若是遭人汙了身子,不說子俊嫌不嫌棄,他自己也無法忍受被人肆意買春。
他能忍受樑子俊,可不見得誰都能碰他身子!
“別掙了!進了咱們哥館,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給老孃接客!”
陳青真想罵娘!草~老子死也不接!真淪落到千人枕萬人騎的地步還不如一死了之!
“嘖~看著還挺烈性,你們倆個,把人關起來先餓兩天,等沒了力氣再好生調教”哥館媽媽順勢塞進一根比筷子還略細幾分的玉勢,擺手讓龜公把人抬下去。
來人也不多留,交完差便起身告辭。媽媽白得一個萬寶窟自是喜笑顏開的將人送走。
可惜,一覺未到天黑,便傳來新人逃跑的訊息。也不知他是怎麼掙開的繩子,打傷了兩個龜公,直奔後門衝去,若非龜奴聯手壓制,怕是一準給人逃了。
媽媽一怒之下將人打個半死,又餵了春藥丟給老疤伺候。
“不把人弄規矩了,甭想喝酒!”媽媽很擰這冤家一把,又踢了不省心的浪蹄子一腳。
“哼~不怕我把人玩死了?”老疤揉著腕上鐐銬,眯眼看向陳青。
“累死你個犢子!愛怎麼折騰都行,記得給留口氣,老孃還指著他掙錢呢!”媽媽叉腰教訓,又不放心的多囑咐一嘴。
這傢伙人高馬大,滿臉戾氣,一看就不是善類。也不知當初犯了什麼驚天大案才被刻上死囚,若非鐐銬銅鑄無縫,又哪會躲在他這討口飯吃?
是以媽媽雖然怵他,卻也不怕他把人放跑,擱他手裡不說萬無一失,也定不會跑出去壞事。
“切~就這身段長相,老子硬不硬的起來都兩說,你乾脆換個人”老疤嫌棄的啐道。
“少躲懶!這傢伙烈著呢,都傷了好幾個,再不狠拾掇非得出事不可”媽媽笑罵兩句,又使勁戳他胸膛“有新玩物還不滿足?樓裡都讓你禍害遍了,哪個沒留一身傷?”
“得!那就換換口味……多擱兩天,等後面緊點再來”老疤舔舔嘴角,不無淫邪的望向翹臀,左右地方好使就成,身段啥的將就將就也能湊合。
“仔細點,可餵過藥了,別真等廢了才上”媽媽擺著手一步三搖的走了。
老疤任由人躺地上折騰,連管都沒管,直接坐破木桌旁喝起酒來。
陳青躺地上一夜,剛開始是身上疼,後來就發覺渾身燥熱,後面也麻癢的厲害。
好在只餵過一次藥,硬挨著倒也能忍住不吭聲,只略微磨蹭身子藉由玉勢解癢,可這不動還好,一動難受的更加厲害。
“哼~”陳青咬牙忍住呻吟,一動不動的躺地上裝死。
“嘖~倒挺能忍!”老疤砸著嘴角,略帶玩味的踢踢他。
這都一天一夜了,全憑意志抗過藥勁,倒也令人佩服。哥館的春藥都下作的緊,好在服用的少倒也不傷身,只是這難受勁非一般人能承受而已。
藥勁過後,陳青發出一身大汗,兩日滴水未進,手腳自是虛軟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隔日媽媽又來給人灌了一遍藥,囑咐老疤別惜力氣,趕緊把人教好了拉去接客。
老疤嫌棄後面不緊,懶得親身上陣,打發時間似的跟他閒聊起來。
陳青嗚嗚嗯嗯的叫喚半晌,老疤才起身抽掉破布“怎麼著?滋味還好受吧?受不了就求我,說不準爺一高興,就賞你個痛快”
“呸~”陳青吐掉嘴裡的怪味,商量道“你放了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老疤不等聽完,就不屑的笑了“少來這套,經我手的哪個不這麼說?”
“我是遭人陷害才淪落至此,若你能幫我……”陳青還欲同他談條件。
老疤才不屑理會這些,乾脆將破布塞回去,無聊的改挖起耳朵。
陳青支支吾吾示意半晌,老疤才不耐煩的再次拿掉破布。
“我才是正妻,你們……唔唔~”不等陳青說完,老疤又懟回去罵道“我才不管你正妻妾室,進了這裡,誰的下場都一樣!沒別的可說了?那就老老實實待著,少在那吭吭唧唧的”
老疤寧願聽他浪叫幾聲,也不愛聽他絮叨些沒意義的話。哪個被賣進來的不是一身冤屈?甭管是主家發賣還是遭人拐賣,只要進了這地都得接受現實。
陳青硬捱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