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藥勁磨的沒了力氣,全憑意志勉強維持理智。老疤也不免好奇,想看這傢伙到底能挺多久。
媽媽又來催過一回,老疤推不過,把陳青扛起來丟床上啐道“本想再晾你兩天,看來是躲不過了……”
陳青急的狠咬舌頭一口,吐掉嘴裡的破布含血嚷道“別碰我!只要放我走,多少銀子我都給……”
老疤聽著貓叫般的威脅,笑的一臉別有意味“我要銀子無用,這裡好酒好菜,想幹便幹,你這點好處是打動不了我的”
陳青腦子混沌,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見這人掏出傢伙準備強上,嚇的直往後拱“那個……再商量商量唄,你看我長的也不好,還跟個爺們一樣……”
“別廢話!”老疤擼了半天仍沒效果,不無洩氣的罵道“孃的!你就不能浪叫兩聲?老子硬不起來還怎麼上你!”
對個爺們發情,他老疤還沒那麼飢不擇食!若非確定這人是哥兒,早下狠手收拾這貨了!
陳青被唬了一跳,細看之下才發現這人不僅身材高大,手帶鐐銬,面上似乎還被刻了字,當下叫道“我夫君是做官的,只要遞個信,一準給你換個白身……你想不想要自由?”
老疤一愣,轉念又拍著他臉蛋笑罵“你倒聰明,可惜……我是死犯,沒人換的了,不然你當爺愛躲這不成?”
陳青心下一喜,只要這人仍有所圖就還有希望“只要放了我,我保證為你求得白身”
“別做夢了!你跑了不報官抓我就不錯了……”老疤嗤笑一聲,哪會信他?
陳青當下把背景全都交代一遍,老疤聽他夫君在尚書省只是個小侍從還有些不屑,可聽聞他與景王私交甚好,又是梁柏金子侄,當下又有些不解。
陳青忙道子俊不欲為官,又將好友沈書謄、尚書劉魏之全招了,直到老疤貌似有些信了,這才央到“你若不信,隨便打聽就能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拜託你,只要遞個口信出去,我保證會有人來救我”
“你當真能求景王饒我一命?”老疤猶自不信。
陳青哪管行不行,只要把信送出去就成。老疤得了保證,也厭了這裡藏頭露尾的生活,乾脆一咬牙,做了這樁買賣。
信是經由老疤之手轉遞給地痞,再交由尚書省沈正司和梁侍從兩人。
陳青為保萬無一失,自是雙管齊下,是以樑子俊正忙著暗查洛承賢結黨營私時,沈書謄已然心急火燎的跑進來嚷道“阿青遇難,你還有閒心在這辦案?”
樑子俊神色一凜,忙捂住人嘴,關上門窗刻意叫道“他死了與我何干?連回鄉都不說一聲,還把我這夫君放眼裡了嗎?”
沈書謄剛欲怒斥,就見樑子俊飛快搶過他手中書信低喝“你別管了,我自去救人!”
“帶上我!”沈書謄忙拉住他,賢弟遇險,他哪還有心思辦公?
樑子俊沒功夫跟他磨嘰,趕緊找個藉口一同趕去哥館。
二十餘名暗衛將隱於暗巷的哥館控制住時,陳青已然被藥物迷得神志不清。
這趟買賣算起來是老疤有生以來最為冒險之事,連血洗仇家時都沒似這會兒膽戰心驚,但見陳青於榻上輾轉反側,又不免咬牙低咒“可別真廢了!”
……
樑子俊帶人衝進來時,見到得就是媳婦滿身血跡,衣衫不整的於人下粗喘……
老疤訕笑的抽出玉勢,一臉無辜的開口“再不……人可就廢了”
“我殺了你!”樑子俊撲上來就將人摁倒,沈書謄亦上前合力壓制“去看阿青!”
樑子俊哪能任由媳婦暴露人前?一把將人藏進被中,還不忘對外面的暗衛大吼“滾出去!”
陳青勉力睜開迷濛雙眼,又咬了舌尖一下,聲如蚊蠅的低喊“子俊……我好難受……”
樑子俊快手解開繩索,虎目盈淚的罵道“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我若……嫌髒……咱們就和離……”陳青艱難開口,鼻息濃重且含混不清。
大口大口的熱氣噴在臉上,不難猜到是被人下過藥,這會扒了褲子綁住手腳,一臉情慾的翻轉折騰,樑子俊都不敢想象媳婦遭過什麼罪……
“你是爺媳婦!死了也得跟爺合葬!”樑子俊抖手攬住媳婦,都怪他來晚了,早該什麼都不顧的把人抓了拷打,不然媳婦也不會被人給……
“嗚呃……阿青……爺不嫌你髒,真不嫌……怪我不好……來晚了!”
沈書謄“噌~”的一下,抽出近身侍衛的佩刀,架上老疤脖子就欲替賢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