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他想找到你做什麼,還需要我再說嗎?”
許寒玄臉上煞白,他舔舔發乾的唇:“許多年過去,他早該忘了我吧,他找我,或許是因為思念我這個兄弟,想和我重敘兄弟之情罷了。”
嶽菱芝盯著許寒玄看了半餉,直到許寒玄不由將脊背繃緊,整個人就像一把隨時都能拉開的弓弦才輕嗤一句:“這話你自己信麼?”
許寒玄似乎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他頹然的靠在椅背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張木頭椅子上。
半響後,只聽他小聲道:“你懂我的,莫說我如今已經有妻有子,就是我仍是孑然一身也不願雌伏於男人身下,更莫說那個男人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
嶽菱芝道:“我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來找你商量。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我就因為這件事不遠萬里從劍宗來此,我來找你也確實不是單純因為這個原因。實不相瞞,我娘就死在他的爪牙手中,我想找他報仇,可他現在已是魔尊,在他強大的實力面前,我能想到的那些陰謀詭計十有八九都傷不了他,他沒去見過許長老,他的孃親現今也早不知所蹤,現在,他的軟肋只有你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一起對付他。前因後果我都已對你說明,願不願意全看你自己。”
許寒玄自嘲一笑:“沒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
嶽菱芝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誰能想到他們三個會變成今天這樣?
她還記得在御獸峰初遇時那兩個有些八卦的少年,現在再想起,卻只能在回憶裡翻找了。或許對他們來說自己也是這樣?大家都會被時間打磨得陌生,曾經的自己卻只是一個記憶裡模糊了的光影。
許寒玄說:“這些年我總是睡不踏實,午夜夢迴,總是在想我們兄弟走到現在這樣,到底是誰的錯?答案還沒想出來,我卻又要做讓他傷心的事了。”
言下之意,是答應嶽菱芝了。
有了許寒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