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法是……是……”馬嬤嬤楞了楞,不由回頭去看三太太,根本就答不上來。
陸清嵐淡淡道:“我料你答不上來,每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你能把旁人的字模仿得惟妙惟肖,自然沒少在寫字上頭下功夫,又哪裡有時間再去練習刺繡?所以你連最簡單的刺繡八種針法都不知道。”她唇角勾起一絲清冷的笑容:“你現在可以不說話,不過咱們陸家有的是法子叫你開口。”
她回頭對著陸抗道:“祖父,我看也不用給她施什麼重刑,就把她的右手手筋挑斷,讓她一輩子提不起筆寫不來字,也就罷了。”
陸抗對這個小孫女簡直刮目相看,這是施刑中的攻心之術,非一般經驗老道的刑罰大師用不出來,他這小孫女未免太過聰明妖孽了。
老侯爺點了點頭,對肅立一旁的幾名黑衣漢子道:“還楞著幹什麼,還不按照六丫頭的法子上刑。”
三太太此刻已經焦頭爛額,一下子跪了下來:“老侯爺!您怎麼作踐媳婦和茵兒,咱們都沒有怨言。可是馬嬤嬤是我母親借給我暫時用幾天的,您這是在打平涼侯府的臉,請您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網開一面,不要對馬嬤嬤上刑吧……”
老太太剛才被一連串的變故弄得有點頭暈,眼看著陸清嵐單憑一己之力把三房踩在腳下不得翻身,三房母女加在一起居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這時總算找到機會替三房開脫了,連忙道:“老侯爺,事關平涼侯府的臉面,您要三思啊!”
陸文廷淡淡哼了一聲:“祖母這話,孫兒不敢苟同。當初王氏老太太把這個馬嬤嬤送到長興侯府的時候,是何用意居心?這般插手長興侯府的家事,算不算打咱們侯府的臉。若沒有王氏在背後推波助瀾,我怕三房還想不出這般毒辣的詭計吧?既然平涼侯府毫不顧忌咱們的臉面,咱們又何必顧及他的臉面?”
陸文廷看問題也頗為毒辣,一眼就看出這次詭計的策劃者應該是隱在幕後的王氏。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