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相當的百裡挑一。如果非要用四個字四個字的形容,那她此刻想到的就一舉——玉樹臨風,日月同輝。這男人的皮相,的確沒的說,就連骨頭架子都透著一股別人沒有的別緻勁兒,難怪唐楓每次見了繁華說道景煊身材時,那眉飛色舞的模樣,就一個勁的冒酸泡泡,直嚷嚷著伸手拽她,讓她這個摸過景煊的人,也摸摸他的,在憑良心的說一句,到底誰身板兒更好!
……
想著這些嬉鬧,程愛瑜不經意的笑出聲來。
景煊無聲的轉頭,看漆黑的眸看著她映著碎金般陽光的眸子,闖入眼中,是無與倫比的透亮與溫暖。但只是一瞬,那笑容就消失在她鍍著層金色的深眸中,消失的無聲無息……
罷了,她既然不願意走出來,那她就把她從她的世界裡拽出來吧!拽不出,他就擠進去,只要她的心裡還有足夠的餘地。
景煊走過去,給她調整了下輸液速度,伸手拿了她含在口中的溫度計,看了看——三十八度。嗯,快回到正常體溫了。
稍稍安慰的景煊,鬆了口氣,隨手將體溫計反倒一旁的消毒杯裡,轉而拿了電子體溫計,放在她耳廓裡又測了下,確定溫度相差不大,就記錄了下來。“還有點發燒,不過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景煊放下手中的筆,掃了眼溫度記錄,轉身在她床邊坐下,一直胳膊繞過她的後頸,輕輕地攬住程愛瑜,將她半環在懷裡,並將手中拿著的藥片塞到她的口中,接著又給她拿了剛倒好的水,低頭輕輕地吹了幾口,就遞到她唇邊,喂她喝下去,“慢點兒喝,小心嗆著!”
程愛瑜抿著杯邊,小口小口的喝著,心裡更不是個滋味。
這周到勁兒,他到底是要唱哪出啊?
溫熱的清水,順著口腔緩緩劃入腹中,似乎又一股熱流,從唇齒間滑落,暖了她空落落的胃,卻是那樣的令人心安。
但這樣的安逸,對程愛瑜來說,卻是短暫的,就像一瞬即使的夢,讓她想要沉醉,卻又想要快點兒醒來。
一杯水,喝了大半,程愛瑜怕再喝下去自己要尿崩了,趕緊伸手拽了拽景煊的襯衫衣襬。一僵,卻又趕緊收回手,低聲問道:“你不要回部隊嗎?”
“師長給了探親假,不過明天中午要回去報到,市裡有個會。”景煊放下杯子,靠在床頭環抱著她,伸手摸了摸她還有些發燙的臉頰,忽然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是要趕我走,還是不捨的我走?”
程愛瑜頓時後背僵直,想起來,但好像這高燒耗幹了她的力氣,令她連掙扎的辦法都沒有了,只能儘量的僵著不去挨他那被顧繁華稱為“視覺銷魂”的胸膛。當然,顧繁華是隔著衣服看的,而她是剝光了評定過的。
得,她又想歪了。
“哼,我這是怕你拿我們納稅人的錢,不為納稅人辦事兒,才提醒你一句。”收回心思,程愛瑜啞著嗓子,用特嚴肅的口吻說了句。轉即又道:“還有,不是探親假嗎,不用陪乾爸乾媽?”
她也挺奇怪的,這探親假怎麼就那麼點兒短,難不成是讓他支援航天事業建設?花錢做一天飛機玩,飛十幾個鐘頭到大洋彼岸,和他爸媽來個熱情擁抱,在坐飛機回來……這有並吧這!
正想著,程愛瑜剛好抬頭,這麼一偏臉兒,視線就和景煊的又撞在了一起。卻見他霸道的眉眼,此刻含著淡淡的笑意,柔軟了他眼角眉梢的線條,與冷硬的氣勢。接著,沒等她來及低頭把腦袋藏起來,就聽景煊開口,貼在她的耳邊,朝她的耳廓裡呼著熱氣道:“探親假,也可以去探望女朋友。”
“誰是你女朋友!”程愛瑜尷尬的頭腦發熱,原本快要冒熱氣的臉上,此刻的溫度估摸著都能做個煎雞蛋了。大概,和四九城夏天裡的地表溫度一樣,趕巧了還能燙個貼餅兒什麼的。
“你啊!”景煊輕輕地捏了捏她滾燙的臉蛋,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她,勾起唇角:“現在不是,早晚也會是。怎麼,你想越過女友階段,直接晉升景太太?”
如果是那樣,他現在就麻溜兒的去打報告!
那雙眼睛太亮,亮的程愛瑜都不敢看過去,趕緊別開臉,還伸手摸了摸眼角。她甚至有些懷疑,醒來後與景煊的幾次對視,她微微有些發痛的眼睛,是否因為和他對視的交戰,而受了內傷。否則,她怎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幻覺,覺得自己又看到了小時候的景煊。
“我是不是病的特厲害,出現了幻覺,還回光返照?”她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完,自己就後悔了,趕緊閉嘴。
本以為景副師長要怒了,非得撂挑子走人不可。哪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