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紅的喜色,我的腳怎麼也跨不動了。我就靜靜地站在外面,看著裡面的歡喜笑鬧,彷彿是兩個世界。突然想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看過的一句話“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三天後,明月樓開張,還放出風聲說為青衣的婚禮補請客人,開張免費,自是引來了不少人捧場。
我自然是要去的,那天是情難自禁,一時想不開所以就沒有進去,禮也沒送。
我提著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進了明月樓,只是剛進門就愣住了,早聽說明月樓改裝了,而且不再是伎倌,卻不想變化真的這麼大。
送過禮之後,我坐在那裡,還是覺得是一個人,滿桌佳餚也入不了我的口。突然,我眼前一亮,那是?雲蓮嗎?怎會?變了那麼多,我突地又覺得這樣的他很熟悉,是了,雲蓮原就是這個樣子的。清新怡人,不媚不俗,不過是被我毀了罷了。這樣就好,我也少些愧疚。
出其東門,有子如雲,有子如雲,匪我思存。我不能說什麼,不過是命運弄人,陰差陽錯罷了。
56松生空谷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晉江抽了,把我滴字抽成了鴨蛋,今天木子抽了,把我滴字抽多了兩千!
韶華少年,風華絕代,自是引得多方相求,其中不乏位高權重者,更有甚者,皇室貴胄也摻與其中。誰勝了,誰敗了?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苦!最滑稽的是:原以為已經手到擒來的失去了,原以為情深意重者拋棄了,又是誰得到了?誰成全了?誰嫉妒了?
韓簫出得門來,望了望被薄雲蓋過了的秋日日光,心中也無比沉重。
“嫂子。”
“小絡啊!怎麼在這兒,沒陪你哥哥?”韓簫循聲望去,原來是青絡。小丫頭站在樹下,神色怪異,似乎站了很久的樣子。
“嫂子,哥哥起床了,不對,哥哥起床很久了。”青絡有些語無倫次,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些什麼了。她想要嫂子去看下哥哥,曾經聽明月樓的一些人說,很多女人在新婚後的第二天就厭倦了自己的夫郎,此後就再也沒進過夫郎的屋子。嫂子從早上起床後就再沒回過他們的新房,也是因為厭倦了哥哥嗎?
“小絡,傻丫頭。”韓簫走近青絡,伸出右手摸了摸小丫頭的頭,無奈又寵溺,“我要去看青衣,你要一起嗎?”
“?”青絡突然反應似的抓住韓簫的右手臂,很緊很緊,“要要!嫂子。”
“一樣的傻瓜。”韓簫輕聲嘀咕了句,兩人便向昨日的新房走去。
“哥哥哥哥,嫂子過來了。”七八歲的小丫頭,總是這樣的,剛到門口,青絡就放開了韓簫的手,蹦進了房間,邊走還邊對著屋內大喊。
韓簫好笑地搖搖頭,也抬腳跨了進去,卻正好對上了出來迎接自己的青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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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簫不由想起昨夜那人婉轉承歡的嬌顏媚態,全身湧上一股燥熱。定了定神,一抬手扶起了青衣,順勢握上了那蔥白的柔夷,“衣兒,此後你我妻夫之間不必多禮。”
“小姐,禮不可廢,青衣知道小姐待青衣的好就成了,其它自是不甚重要。”青衣的手被韓簫握住,臉色一下變得如三月桃花。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知道這是個禮教森嚴的時代,青衣受那麼多年禮教教育,一下讓他改過來也不現實。韓簫沒有多堅持,反正她有的是時間改變她的衣兒,不是嗎?“衣兒起床多久了?”
“小姐,青衣太過了,竟起了那麼晚,還請小姐責罰。”聽了韓簫的話,原本都忘了這茬的青衣突地鬆開韓簫的手,衝她施行一禮,窘迫地說。
“嫂子!”青絡輕喚一聲。嫂子真要罰哥哥嗎?
“兩個傻瓜。”韓簫真是有些無語,感嘆了這封建制度還真毒害人,“這些算什麼?以後在這個家裡,你們可以隨意的。那些規矩我們家不興那些。”
“小姐。”“嫂子。”是青衣和青絡,兩聲同時響起卻都有些哽咽。原也想有個人什麼都不在乎地對自己好,可實在是太明白這不現實了,所以,從昨天到今天,自己行事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那人一句:你可以隨意。這才讓自己真的輕鬆下來,她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