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周順差點嚇出心臟病啊,他急忙扣頭說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歐陽炎見他似嚇住了,就說道:“沒人要你的命。”周順聽王爺這樣一說,這才安靜下來。
歐陽炎又坐下,說道:“我想叫你幫我做一條事。”周順道:“何事啊?王爺。”火王又咕嚨了一句,周順疑惑地看著王爺,表示沒聽清。
歐陽炎咳了一聲,臉有點紅了。他靠近周順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想讓你找個會刮鬍子的人來。”周順急忙點頭:“王爺,我馬上去。”說完,就出去了。
樂山因傷一直躺在床上,他想起今天早上和火王的對話:“樂山啊,我覺得田田姑娘還挺討人喜歡的。多大了?”“十二了,虛歲十三。”“那可有許配人家?”“暫時還未。”“那樂山將軍覺得本王做你女婿可好?”“王爺!?小女配不上王爺啊,屬下剛於小女相認,還不想她這麼早嫁人。再說這婚事還是看她自己的意思吧。”“那本王一定多與小姐相處,她會喜歡我的。到時我現提婚事,相信將軍不會阻攔了吧。”
樂山心中一直不能平靜:這王爺年齡大田田那麼多不說,他家裡還有兩側妃了呀,女兒單純如何能在那高門大院裡立足啊?現在只看女兒心思如何了。我還是隻想她嫁個普通人幸福些啊。
正在思緒中的樂山,突聽外面有人叫道:“樂山,本王可以進來麼?”樂山一驚:不是聽說去評詩會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他急忙起身,說道:“真是折煞屬下了,王爺您進來吧。”話音剛落,一個紅衣男子就走了進來。
樂山看向來人,差點笑出聲,不過他不敢:“王爺!???????????您這是?”原來火王今日大受打擊,居然把鬍子給颳了。現在看他的樣子,眼大如銅鈴,鼻子又大,以前嘴被鬍子遮了,沒看清,原來炎王的嘴兩邊有點上翹,看上去沒有多兇惡嘛,反而還有點搞笑,去了鬍子,一身煞氣頓減了不少哇。
歐陽炎也有點不好意思,說道:“當初就是樣子太沒有威嚴了,才留了那把鬍子。你覺得我還像大叔麼?”樂山恭維道:“王爺雖算不上美男子,可是已比原來看去年輕許多了。”
歐陽炎心中一喜,又問道:“那田田姑娘會不會喜歡哪?”樂山一愣,不好當場拒絕火王,說道:“這個我可不敢說,女兒的事還是讓她自己做主的好哇。”
歐陽炎一陣失望,叫樂山好好休息就走了。樂山看著歐陽炎出去了,心道:看來王爺對田田很是在意啊,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歐陽炎的新造型果然引起手下轟動,他一路走下樓,碰到三個手下目瞪口呆,兩個手下摔了東西打到了自己的腳。他心裡一陣不爽,坐在了上午吃飯的位置,這時店小二走了進來:“這位客官,這個座已讓一位大爺包了,請您還是坐別處吧。”
歐陽炎終於暴發了,他一拍桌子吼道:“看清楚,我就是那位爺。”小二嚇得坐在地上,他仔細一瞧,媽呀,這差別也太大了。他急忙道歉著逃跑了。
歐陽炎再次坐在了位置上,想等田田小姐下來時第一眼看到他。歐陽炎在一樓坐著吃了飯,喝了三壺茶,來來去去的人又都莫名地看著他,田田都沒有下來,他現在這個樣子又不好意思去找她,心裡頭就更鬱悶了。
這時,周順出現在了歐陽炎的視線裡。歐陽炎起身,一把拉住他,問道:“田田小姐吃飯了麼?沒見下來呀?”周順一見火王:媽呀,原來王爺的樣子這麼搞笑。他低著頭忙說:“將軍小姐是在房裡吃的飯,晚上也說叫人送上去就行了。她說要休息,沒讓別人打擾。”
歐陽炎一陣失望,他鬱悶地回了自己房。周順在歐陽炎身後想:王爺颳了鬍子樣子大變啦。又想到把王爺和田田小姐放一塊,唉,這次的畫面怎麼有點像是美女和大狗。
晚上天黑了,歐陽炎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衝到田田房門口敲了敲門,小聲說道:“田田小姐在麼?”這時突然一個白影一閃,歐陽炎暈了。那白衣人看了看歐陽炎,嘴角一勾,把他抓起來搬到了歐陽炎自己房中,又在裡面蘑菇了一會兒才出了歐陽炎的房門。
他來到田田的房前,敲了敲門。剛進門不久的田田納悶怎麼又有人來,就走出了房門,外面又什麼人都沒有。她左右看了看正要進屋,突然發現腳邊有個白色熟悉的東西,拾起來一看,是一隻千紙鶴。田田心裡一喜,是水生可麼,她又四處看了看,可是一個人也沒有。不過她很高興,一定是水生哥,一定是的。舀著紙鶴,田田進了屋,這時一個白影從房上飛奔走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