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剛起床,就聽見外面一個怒吼的聲音:“一定要給我查出來是誰,我要殺了他!”田田走出門一看,“撲哧!”她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只見一紅衣男子站在走廊上,他大大的眼睛上被人畫上了黑眼圈,大大的鼻子被人描上了紅色,嘴角也被人把兩邊用紅色拉長了。樣子好像是現代的小丑喔。
田田正想著這是誰呢,那紅衣男子一見田田,大吼一聲:“該死的。”轉身一下子鑽進了火王的房間。他身邊一跪在地上的人低著頭顫抖著說道:“王爺,我一定找到那人給您。”
田田一驚,那人是火王?誰把他的鬍子剃了?還有那妝,畫得還真是有現代搞笑之風。田田心裡一抖:呀,剛才我還笑了,不會殺我的頭吧。
這時只見那個發著抖的小兵站了起來,眼淚鼻涕一堆,原以為是嚇到了,可是誰知道他剛走到樓梯口,就捂住嘴悶聲笑了起來,可憐的孩子,感情是讓笑給憋的。這一天,歐陽炎都沒出過房門。
一家茶樓包廂中,歐陽淼和紫玉趙忠李堂主四人坐於其中。歐陽淼似心情極好,喝著茶,搖著扇子。趙忠說道:“爺,老爺子最近都沒有訊息,我們要不要去找找他哇?”紫玉一聽,笑了起來:“那老小子現在肯定是躲起來了。他怕死了你家這狐狸爺。”
歐陽淼笑笑道:“他可能以為小田妹死了,所以怕我躲到媚兒那裡去了吧。”紫玉一聽來了勁,笑眯眯地說道:“小淼淼,媚兒如此絕色你都不動心,卻對那樂家小丫頭上了心,你是不是有病呀?”說完他又對趙忠李堂主說道:“你們說對不對?可能有戀童癖。”
歐陽淼也不怒,笑道:“那也比某人好,長期被人打,卻甘之如貽,可能是被虐狂。”紫玉一聽頓時啞言。
趙忠悶笑一聲說道:“玉爺,你老是說不過爺,咋不學乖呢?”紫玉悶聲道:“你看看他那死樣子,一副春風得意,我就是看了不爽啊,昨夜說不定是去做賊了。”
歐陽淼笑了笑說道:“我昨天真的去做了回賊,而且我還看見某傻子舀著一塊手帕傻傻睹物思人哪。”紫玉一聽耳朵紅了(為什麼是耳朵,因為紫玉蒙著面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歐陽淼笑得更歡了,對趙忠說道:“看吧,傻子自己承認了。”趙忠和李堂主忍不住笑出聲來,紫玉拈起蘭花指,怒指著歐陽淼,娘娘腔地說道:“你,你居然晚上偷看我。”
趙忠又是一寒,說道:“玉爺你就不要這麼說話讓我們打冷戰了吧。”紫玉娘娘腔地說道:“我只是先演練演練,好久沒這麼溫柔了。”趙忠頭上立刻黑了。
歐陽淼笑道:“可能是老天爺搞錯了,對不起。”紫玉納悶問道:“對不起什麼?”歐陽淼笑道:“你和藍星的靈魂呀。她應是男,你是女才對。”紫玉這下耳朵又紅了,不過是氣紅的。他一拍桌子,罵道:“哼,以後別讓我抓住你的小尾巴,走著睢。”說完怒氣衝衝的走了。
李堂主不安地問道:“玉爺好像生氣了?”趙中看了看還在悠悠喝茶的歐陽淼,對李堂主說道:“這話,玉爺從認識爺說了十多年了,也沒見他抓到爺的小尾巴。”李堂主心道:爺真是強人哪!
☆、第二十五章回家第一天的鬧劇
時間很快過去了,在砂縣呆了兩天,今天又要起程了,火王昨日在田田面前出了醜,一直未再在田田面前出現過,這讓田田很是高興,這種大poss還是少惹為好。田田今日心情極好,那千紙鶴一定是水生哥折的,只有他知道那個故事呀,田田舀著紙鶴笑出了聲,高興地上了馬車。
火王歐陽炎遲遲才出來,大家一見他的新造型,又是一陣轟動,只見火王還是身穿紅衣,臉上戴了個銀色面具,他不想讓田田看見,就走到了隊伍的前面,大叫一聲:“出發。”
眾人不解,這王爺怎麼又發瘋了?只有樂山和周順知道,原來王爺臉上的顏料怎麼洗也洗不掉,找了大夫才知道那顏料裡有毒,不過對人沒什麼大傷害,只是要用藥水洗個半月才洗得掉。這敢在王爺臉上亂畫的人還沒找到,歐陽炎心裡氣惱,又在田田面前出了醜,這又讓歐陽炎羞愧,這可真是羞憤難當,再加上現在臉上顏料沒去掉,他只好叫周順找了個面具戴著了。
這次出發,樂山在砂縣又選了五十人護送,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又上路了。
後來的十天這一路上很平靜,什麼刺客也沒見到了,而田田也沒再見過火王。眼看著就快要到白虎城了,樂山對歐陽炎說道:“王爺,進城之後,屬下想先帶田田回家,希望王爺准許。”歐陽炎看了看田田坐的馬車,說道:“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