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母妃要給我開個慶功宴,你一定要來啊,把田田小姐也帶來吧。”
樂山猶豫道:“這,這恐怕不合適吧?”歐陽炎見樂山還要說,就說道:“我寫信給母后提了你妻付如和田田小姐的事,她說想看看田田小姐,還想賞些東西給她以補償喪母之痛。”樂山聽火王如此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點頭答應了。進了白虎城後樂山便帶和周順一起帶著田田往將軍府去了。
田田掀開馬車布簾,看了看外面:快要到了啊,不知道爹爹家裡會是什麼樣子,看到我這個趕出去的人又會是什麼表情呢?現在她心裡只能用一首歌來形容,那就是“忐忑”。很快,樂將軍府到了,只聽到外面陣歡呼,很是高興吵鬧地樣子。周順停好馬車,對田田叫道:“樂小姐,到家了。”
田田掀開布簾走了出來,入眼的是一大群人,其中最醒目的是在人群前面的兩位婦人。其中一位年約六十,頭髮一比不苟的全盤了起來,在花白的髮髻上只插了一支金釵。這婦人眼睛呈三角形,鼻子有些塌,嘴又薄又小,一臉兇相,讓打量的田田心頭一驚:這就是奶奶了吧。
而另一位年輕婦人應不到三十,頭上盤了漂亮的雲髻,左邊還留了一絲頭髮在前額,她雙眼妖媚,直鼻小嘴,確是一個美人。她頭上插著兩支玉釵,耳上身上也多種首飾,衣服華麗而又不失體統,可見是經過精心打扮的。田田心道:這就是那爹爹說過的孫青了吧。
在田田打量她二人的同裡,門前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也打量著這個從馬車裡走出的女孩,女孩今日身穿鸀色衣裙,頭上耳朵邊梳了兩個可愛的小發髻,圓圓的臉,圓溜溜的眼,鼻子小而可愛,櫻桃小口,面板白嫩得湣�鸝梢雲�鏊�礎U�鋈絲瓷先ゲ皇巧趺潰�詞鞘�摯砂��
樂山見女兒出來,對孫氏說道:“娘,這就是您的孫女田田啊,她回來了。”田田注意到這個奶奶皺了一下眉頭,而那個孫青雖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手上的手帕快被她絞爛了。眾人呆了一下,四周很安靜,那奶奶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是田田回來了,好啊,讓我好好看看。”
樂山示意田田下車,周順急忙在馬車邊跪了下來,可是田田還是自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孫氏眉頭又是一皺,嚴肅地說道:“怎麼一點大家閏秀的樣子都沒有!”
樂山見娘變臉,說道:“田田還小,以後再教便是了,我們剛到,累著呢,晚上還要到宮裡去赴宴,田田也要去,大家就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去吧。”聽了這話,孫氏和孫青二人臉色一下子都沉了下來。
孫青軟軟地叫道:“夫君,田田剛回來多累呀,晚上還是我陪您去吧。”孫氏奶奶也說道:“是呀,自從孫青進了咱家的門,你還沒帶她去宮裡給友人們介紹介紹哪,這次就帶青兒去吧。”樂山眉頭一皺,說道:“田田是火王爺和柳妃要請的,肯定是要去的,至於孫青你還是在家待著吧。”
孫青臉帶委屈,淚水聚在眼底,好個美人含淚圖啊,只聽她輕輕說道:“是,夫君。”樂山看也沒看她一眼,拉著田田往府內走去。孫氏奶奶拍拍孫青的手,似是安慰,也跟著走進府內。
孫青在他們轉身進府那刻開始,臉色陰沉,一閉眼,狠狠捏了一下拳,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樂山親自帶著田田到了一小樓前,說道:“以後這就是你住的小樓,臥房在上面二樓,上面還有個小書房,下面有小客廳,還有一個洗浴室。”
田田看了看小樓,上面寫著樂如樓,看來是以爹爹和孃的名字命名的呀。這小樓很是漂亮,外面還有一個小花園,花園裡有個小池子,池子裡還養魚了。田田對樂山說道:“以後我真的住在這裡了嗎?”
樂山正想說話,孫氏奶奶開口了:“兒啊,田田不能住這裡呀,這裡不是為了以後孫子準備的嘛,還是讓田田住到後面蘭閣去吧。”樂山一聽不高興地說:“我這輩子就田田這個女兒了,那還有什麼兒子,您就別說了。”
孫青在後面聽了臉一陣青一陣白,緊握拳頭,掉下淚來。孫氏奶奶一聽,馬上大哭大鬧了起來:“你這個不孝子啊,我就你這一個兒啊,你是想讓樂家斷子絕孫啊,我有什麼臉去見你爹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老太太越說似越傷心,最後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孫青似很有孝心的扶住老太,連連說道:“娘別這樣,您坐地上生病可咋辦哪?”樂山只覺一陣頭痛,田田見那二人演出的鬧劇,不就是不想讓我住進這裡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對樂山說道:“爹,我不住這裡吧,反正我住哪裡都可以。”
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