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靜安師太交給我的,最後卻被南宮新月拿走了……”沒想到還是到了她手上,只是南宮新月若是知道會怎麼想?
司馬濬瞭然地點點頭,見她將玉佩小心翼翼地揣入懷中才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看另兩樣。
景繡低頭看去,裡面還有一塊黃燦燦的金牌,和一道聖旨。
她先好奇地拿起那道聖旨,緩緩展開,驚訝地看著上面的一片空白,遞到司馬濬面前,困惑道:“這是什麼意思?”
司馬濬低頭看去,目光掃到一角的玉璽印章,心裡也不免感動了一把崇明帝的良苦用心。
“這是一道蓋了章的空白玉璽,上面的內容你可以自己加。”
景繡聽了又是震驚又是感動,只覺得這小小的一塊布忽然重如千斤,他的良苦用心讓她好感動。這道空白聖旨她可能永遠也用不到,她也不捨得用,她要好好珍藏著。
將聖旨疊好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入盒中,又拿起那塊金牌,她不知道這金牌是不是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可以用來免除一死。於是舉著它疑惑地看向司馬濬。
司馬濬解釋道:“據我所知,西臨從開國皇帝以來,至今已經一百多年,也只打造了五塊免死金牌,其中三塊已經失效,你手中一塊,皇上手中應該還有一塊。見金牌如見皇上,你帶著這金牌,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奈你何。不過這金牌一旦被用來免除死罪,也就失效了。”
景繡聽的嘖舌,“那在整個西臨除了他我不就最大了嗎?”
司馬濬失笑地點頭,“嗯,可以這麼說!”
她頓時又覺得這金牌重如千斤,小心翼翼地放進盒子裡,將盒子蓋上然後放到一邊去。
其實她覺得她或許永遠也用不到這兩樣東西,但是這不管怎麼說是他的一片心意,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彌補她,她心裡感動,也很珍惜這片心意。
“青銅還是告訴你了?”司馬濬拉過她的手握住問道。
景繡一點也不意外青銅會將這事告訴他,雖然當初她明確說過他們兄妹既然跟了她就完完全全是她的人,但是這兄妹二人一直陽奉陰違。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他們和司馬濬是多年的主僕親人,怎麼可能真的為了她就和司馬濬撇的乾乾淨淨呢?況且她現在也沒什麼需要對司馬濬隱瞞的,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且還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她不在的時候他可以去處理,這樣不影響事情進展,多好。
“怎麼,你讓他不告訴我?”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是想讓青銅瞞著她啊。看他神色尷尬的樣子,景繡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倒是覺得挺欣慰的,青銅竟然違揹他的命令還是將訊息告訴她了,這就說明在他心裡,她這個主子並不比司馬濬的分量輕。
“林秋水到底什麼時候不見的,青銅不是一直監視她嗎,怎麼會讓她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她易容成丫鬟出了相府,青銅大意了。”
“易容?”景繡腦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什麼,快的讓她抓不住。
“不錯,易容!”司馬濬點頭,若有所思道:“繡兒會易容嗎?”
景繡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忽然有此一問,滿眼困惑地說道:“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如何製作人皮面具,也曾試著做過兩張,但是那個東西做起來十分複雜,而且對面板不好,根本不能久戴。”
☆、第169章:智審宗易
司馬濬沉吟了一會兒,“若是有人戴了人皮面具,繡兒能靠眼睛識破嗎?”
景繡不確定地搖搖頭,“這個要看情況吧,若是面具太過逼真我沒有把握……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有時間繡兒也給我做一張吧,這張臉太醒目了,很多場合都不方便露面。”司馬濬搖頭,看著她笑著說道。
“都說了,那個帶著對面板不好也不舒服。”景繡不贊同地說道,不過看著他臉上的面具,又想到面具下那張臉,這人不管帶不帶面具到哪兒都是引人注目的,的確不太方便。
面色苦惱起來,忽然眼前一亮,信心十足地說道:“就算不用易容我也能讓別人認不出你!”
司馬濬挑眉,景繡笑道:“你還記得修堇嗎?”
修堇不是瞞過了很多人嗎?連南宮洐那麼精明的人和她面對面而站都沒能發現她是景繡。
“你還不是被我認出來了?”司馬濬忍著笑不給面子地說道。琥珀色的眸子越發顯得亮閃閃的,精明無比。
景繡也不惱,笑道:“那是我沒有認真裝扮,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