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進去只在在驛站門口徘徊神色焦急地往路上看,一看就是在等著什麼人。
司馬峻嶸回來後簡單地讓大夫把了個脈確定沒有大礙之後就換了身衣裳忍著胸口的鈍痛要出去。
朝陽本就疑惑他是如何受的傷,見他受傷了還強撐著要出去,眼神微閃,打量著他的衣著穿戴,在他身後問道:“皇兄這是要進宮?”
司馬峻嶸咳嗽一聲,蒼白著臉色說道:“不錯。”
朝陽緩緩的問道:“是為了火災的事?”
“嗯。”司馬峻嶸有些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就往外走。
朝陽不由跟在他身後出來,司馬峻嶸看到門口神色焦急的宇文霈不由停了下來,朝陽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宇文霈,笑著上前問道:“七公主這是在等人?”
宇文霈停下步子看向他們,神情凝重地點頭,“嗯,在等我十七哥回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朝陽笑道:“什麼很重要的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不妨跟我們說,或許我們能幫上一點忙。”
宇文霈神色閃爍地看了一眼正打量著她的司馬峻嶸,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不用了,我等十七哥回來……”
朝陽目光在她和司馬峻嶸臉上來回切換,看來今天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司馬峻嶸走上前來,目光緊盯著宇文霈,如沐春風的笑道:“七公主,我們同為西臨的客人,最近一段時間都住在這驛站之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和令兄又是朋友,你又何必和我們如此見外呢?”
宇文霈神色怯怯地看著他,不時又看看朝陽,猶豫不決,“我……”
司馬峻嶸見她神色鬆動,給朝陽使了個眼色。
朝陽領會,上前拉著宇文霈的手,“七公主你有什麼事就跟我們說吧,何必見外呢?你把福寧當成親姐姐,她又是我未來的三嫂,我們就是一家人啊。”
宇文霈聽了這話,神色一動,眼眶一紅,“朝陽姐姐我……我闖了大禍了……”
朝陽和司馬峻嶸相視一眼,然後關切地開口,“你先別哭,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說出來我們也好幫你啊?”
“是啊七公主,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急成這樣?”司馬峻嶸跟著語氣擔憂地問道。
宇文霈的丫鬟哽咽地開口道:“回太子殿下和朝陽公主,我家七公主是因為被人騙了做錯了事怕被我們十七皇子責罰。”
司馬峻嶸神色一動,聲音更加柔和,“怎麼會呢,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值得七公主怕成這樣?”
朝陽也一臉好奇和不解,宇文霈雖然年紀小又單純,但從來不是心裡藏不住事情容易亂了分寸的人。到底出了什麼事,讓她慌成這樣?
宇文霈好不容易才忍住難過開口道:“昨天晚上有一個蒙面女子從窗子進了十七哥的房間,當時我剛好去找十七哥,被那女子嚇了一跳,那女子跟我說十七哥吩咐她過來拿一個紅色的瓷瓶,我不疑有他,就任由她拿走了,可是今天……”
朝陽臉上疑雲密佈,紅色瓷瓶?是和自己交給景繡的那個一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蒙面女子應該是景繡派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常跟在她後面那個叫青霜的侍女。然後又想,自己明明將解藥交給她了,她為什麼還要派人去宇文烈的房間偷解藥呢?
司馬峻嶸忍不住催促道:“然後呢?”
宇文霈停止抽泣,“然後今天我去五皇子府遇見扁鵲姐姐,她讓我代她向十七哥道謝,說多謝他的解藥,等濬王醒過來就親自過來當面謝他……她手中的瓷瓶我認得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蒙面女子拿走的……”
朝陽腦中一團亂,完全想不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司馬峻嶸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宇文霈,她斷斷續續地停下來讓他很不爽,但仍然耐著性子,柔聲道:“那七公主為什麼說自己做錯了事?”
宇文霈低著頭,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我覺得濬王遭遇刺殺是……十七哥主使的,不然他怎麼會有解藥呢?所以……我想他不可能想救濬王的,我肯定是被人騙了……”
司馬峻嶸心裡的陰霾消散了一些,宇文霈說的不錯,宇文烈也是一心想要司馬濬死的,不然也就不會和自己合作策劃了這次刺殺。
原來宇文烈沒有背叛自己,他就說嘛,一個小小南疆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皇子竟然敢對自己陽奉陰違。這一切應該都是景繡策劃的吧,真是好計策,不僅盜走了解藥還差點離間了她們。
朝陽也緩過神來,那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