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卻已經回過神來,神色如常地看向她,意味深長地說道:“懷璧其罪,不用自責和內疚。”
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剛才話中的意思,景繡神色尷尬,心裡卻為了他的話而暖暖的,輕輕點了點頭。
葉老夫人正跟南宮新月說笑,忽然瞥見葉尋的身影看著他和景繡低聲說話,兩個人站在一起那麼登對,不由心裡又是一陣惋惜。
揮開腦中的思緒,衝著景繡招手,“繡兒,怎麼躲到一邊去了?”
繡兒和月兒那是一出生就註定的緣分,怎麼月兒來了她倒一句話不吭的站到一邊去了。
知道她這是不想打擾他們敘舊,為她的體貼而感動。但在自己心裡她也是自己的孫女兒,和月兒一樣疼的。這個時候她們祖孫見面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不是正好觸動她的心事嗎?
心裡頓時心疼起來,看著景繡的神色越發慈祥。
南宮新月臉上笑容微收,看著向她們走過來的景繡,眼中神莫測。
景繡故意忽視她的視線,在葉老夫人面前站定,將手伸進葉老夫人朝自己伸出的寬厚手掌中,“祖母……”
“外祖母,我聽說舅父舅母認繡兒作義女了?”景繡話沒說完,南宮新月就驚喜出聲,問完又目光詢問地看向葉國公夫婦。
“是啊。”葉老夫人滿臉笑意,臉上的神色越發的慈祥和藹。
葉國公夫婦分別看了景繡一眼,葉夫人自是滿目慈愛,一臉不苟言笑的葉國公神色也是柔和了不少。
自從繡兒住進來,府上就一直處在歡聲笑語之中。如果不是她,他都不敢想像母親會因為二弟入獄的事憂心成什麼樣。
南宮新月袖子下的拳頭微微緊了緊,面上卻依舊笑容不減,看向景繡淺笑道:“我在宮中出來多有不便,不能常來看望外祖母和兩位舅父舅母心中一直十分愧疚,能有你代為敬些孝心,陪著外祖母說笑逗她老人家開心,我在宮裡也就放心多了。你又懂醫,外祖母年紀大了,你更要多費心注意她的身子才是……”
她仰頭看著景繡,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