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同時她徵詢地看向春兒,春兒一臉茫然,對她來說左手和右手沒什麼區別,除非刻意的掩飾,不然她使用兩隻手的頻率幾乎是一樣的。那種情況之下很多動作都是自然發出的,她不記得她用的左手還是右手。
她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對於十六年前靜安寺中的一切則是完全一無所知,林秋水和她之間沒有秘密,說明連林秋水都不知道十六年前的一切。
當初景繡去靜安寺,林秋水跟去是景天嵐的意思,至於那幾條命案卻都是聽淑妃命令。
南宮璃帶著春兒去交差,走了兩步春兒忽然又轉過頭來,看著景繡道:“姨娘之所以離開相府接近濬王是丞相吩咐的,他想拆散你們。”
還有另一個原因是姨娘真的喜歡上濬王了。
她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跟著南宮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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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秦芳宜為子求情
南宮洐和南宮澤出了大理寺各自回府急忙換了件衣服就分別趕來濬王府,兩人幾乎同時到達。
景繡正準備帶著替崇明帝準備的禮物進宮,聽到下人稟報只能就近去了前廳。
兄弟二人定定地看著她,眼神同樣的高深莫測,景繡心裡一陣狐疑,卻不動聲色地走過去落座,放下手中的盒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盛滿了笑意,“怎麼樣,大理寺監牢住著還習慣嗎?”
南宮澤挑了挑眉,“你若是好奇不妨去試試,我想葛天一肯定會很歡迎的。”
雖然說他們住的牢房是單獨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犯人,也被特意打掃過,很是簡潔清淨,飯菜更是好的沒話說。但牢房終究是牢房,對於一向養尊處優的他們來說還是有些勉為其難了。
不過環境差不舒服倒是其次,最讓他們覺得煎熬的反而是明知道外面驚天動地,有人狼子野心興風作浪,其他兄弟團結一致共助父皇粉碎陰謀穩固朝綱,而他們卻只能待在那昏暗窄小的四方天地裡徒增擔心。
景繡連忙擺手,一本正經地說道:“葛大人一向公務繁忙我還是不去給他添麻煩了。”
南宮澤輕輕哼了一聲,顯然對她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態度很不齒。
南宮洐目光定定地落在她的臉上,微微蹙著眉頭,彷彿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麼來一樣。
景繡不經意間就撞進他深邃的眼眸之中,小臉微皺,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卻又發現剛才還同自己開玩笑的南宮澤也是這樣一副探究的神色看著自己。
心裡微微的彷彿感應到什麼一樣,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茫然開口:“怎麼都這麼看著我?”
南宮澤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太過專注,看著她的臉就像在品鑑一件價值連城的精美瓷器一般,就差嘖嘖驚歎了。
他神色訕訕地忙收回視線,見南宮洐還是那麼一副眼神盯著景繡,忙抬手咳嗽了兩聲。
南宮洐不是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可是就是無法將視線從她精緻瑩白的臉上移開,這樣一直看著她對他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目光細緻地將她的五官一一和父皇的做了比對,一時間他也判斷不出來到底是像還是不像。
南宮澤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神色鄭重地看著景繡,目光是罕見的銳利,好像在那樣的目光之下任何的謊話假話都能無所遁形一樣。
“父皇對你這麼好你不會覺得奇怪嗎?”那些包容和偏袒就不說了,就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父皇顯然把淑妃勾結景天嵐謀反一事當成家事來處理了,文武百官都退下了,就連南宮泠南宮新月都被支走,卻讓她和司馬濬留下。
司馬濬是誰?他是東旗的王爺。父皇以前雖然對他客氣卻也很疏離,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父皇對司馬濬好像變得十分信任。多次召他進宮秘密商議什麼事情,好像他們這些兒子都比不上司馬濬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而這顯然是因為她的關係,父皇不僅對她好,還對她喜歡的人好。
在他們的印象裡父皇最最寵愛的人是月兒,月兒是宮裡一個特別的存在,可是那種好也只是抽空去看看她有好吃的好玩的就送去。
而對景繡的好卻像是溺愛一樣,好像不管她做什麼父皇永遠會在她身後保護她,讓她無後顧之憂。
如果說父皇把月兒當做溫室的花朵一樣呵護的話,那麼景繡就是自由自在的小鳥,父皇沒有關著她拘束她,而是將她置於廣闊的天地中任她翱翔,任她經受風吹日曬,又總能在她受傷捅婁子的時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