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怕他們聽不清一樣,她隨後又開口道:“是我……”顫抖的聲線聽著十分的壓抑。
景繡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重新落到她的左手上,“你是左撇子?”
她去過秋水閣幾次,基本上每次都是她斟茶倒水,雖然沒有特意注意過她的動作,但是如果她是左撇子她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注意就應該能發現的。
要說她刻意掩飾也說不通,一個慣用左手的人改用右手就和一個正常人偏偏要裝成左撇子一樣,動作肯定是十分別扭更引人注意的。
南宮璃和南宮瑾已經徹底被她搞糊塗了,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兄弟二人一臉茫然。
司馬濬卻是知曉詳情的,同樣順著景繡的視線目光銳利地盯著春兒的手看。
春兒剛要回答,他卻已經先一步問道:“你不是左撇子,但是你的左手經過專門的訓練可以和右手一樣靈活使用?”
“是……”春兒驚訝地看著他,“我們暗衛有專門的左手訓練,多年下來左手和右手幾乎一樣靈活,使劍寫字……都可以。”
景繡和南宮璃南宮瑾兄弟二人都是一臉驚疑地看向司馬濬。
“你怎麼知道的?”景繡滿臉不解。
司馬濬道:“她左手虎口和中指上都有很明顯的老繭,分別是使劍和握筆留下的,右手也是如此。”
聽了這話,景繡三人紛紛看向春兒的雙手果然如他所說。心裡對司馬濬敏銳的洞察力暗暗折服。
春兒自己也低頭去看雙手,不由震撼不已,原來即使她什麼都不做,她的手就能出賣她。
她苦笑一聲,之前在地牢中她沒有承認這兩條人命就是害怕他們會因此不放她走,那樣她就不能去殺宇文烈。沒想到還是沒能殺得了他……
司馬濬目光帶著一絲興味地看著景繡,“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剛剛。”景繡沉吟道:“司馬峻嶸胸前的傷口也是左手刺入的。”
說的同時她徵詢地看向春兒,春兒一臉茫然,對她來說左手和右手沒什麼區別,除非刻意的掩飾,不然她使用兩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