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冤枉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手腳不乾淨容易留下把柄,像邢大人這樣自願做代罪羊的人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只要他主動承認,案子不就結了。”誰還會去在意那些不合理的地方呢?
邢大人雖然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只一味強調對皇上和朝廷忠心耿耿,其餘的便不肯多說。
“可是爹為什麼會願意?”邢子衿遲疑的問道。
李德庸臉上流露出動容的神情,讚道:“邢大人真是個好父親啊,太子威脅邢大人如果不當這個替罪羊的話就休了太子妃,邢大人為了自己的女兒不被休便同意了,可沒想到……”他搖頭嘆息,看著邢子衿不停變化的臉色,笑著消失在窗前。
原來爹身陷囹圄,娘傷心而去都是自己造成的,邢子衿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肚子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掙扎著起身慢慢走向了桌子,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展開看過之後將其揉成一團,放到火上燒了起來,火燒到了手指她都彷彿沒有察覺到般,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恨意,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開口:“司馬峻嶸你會不得好死的!”
外面忽然響起一道驚雷,接著就噼裡啪啦的下起了滂沱大雨,邢子衿忍著疼痛走到窗前,將窗子全部開啟,雨下的又急又猛,很快打溼了她的臉和衣裳,她望著外面的漆黑的雨幕,心中的恨意比這雨水來的還要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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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繡和司馬濬醒來洗漱過後,就傳了青銅和臨飛進來。
這幾日太子府諸人以及邢子衿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青銅將昨天晚上和夜裡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也包括邢子衿和南宮新月的談話。最後道:“李德庸這人深不可測我們不敢靠近所以不知道他和邢子衿具體說了什麼,太子派去殺害邢子衿的人到了邢府外面就被李德庸的人滅口了。”
虎毒不食子,司馬峻嶸竟然狠心至此,一想到他平日裡表現出來的溫和斯文,景繡就覺得噁心。
司馬濬見怪不怪,若有所思的攪動著面前的粥碗。
景繡忿忿過後便疑惑道:“皇上這是想做什麼?”
讓邢子衿去找南宮新月,以知道圓空的下落為條件讓南宮新月將她懷孕的訊息告訴司馬峻嶸,而後司馬峻嶸便想殺了邢子衿,李德庸又救下了邢子衿……
她看不懂東旗皇在打什麼主意。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那就是這些事情看著和蔣進死亡的案子沒有什麼關聯,其實不然。
青銅和臨飛茫然的搖搖頭,他們也覺得李德庸一系列的行為太過奇怪。
青霜和如意也相視一眼,兩人本來就因為今天要升堂而有些緊張,此刻聽了這些事情更覺得事情比她們以為的要複雜的多。
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司馬濬,司馬濬回過神來,抬眼道:“你們先出去吧!”
青銅幾人便忍著疑惑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青銅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稟報,轉身有些不自在地道:“安婕妤……昨夜宿在了御書房……”進御書房的時候還是白天,可是直到今天早上皇上上朝後才出來。
景繡驚訝了一瞬,便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青銅幾人這才走了出去。景繡轉頭去看司馬濬卻見他神色如常,聽到瑞安就好像聽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事實上司馬濬根本就沒有聽到青銅最後說了什麼,他在想著東旗皇派李德庸做這一切的意圖。
“在想什麼?”景繡見他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湊近他疑惑的問道。
司馬濬緩過神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裡,意味深長的說道:“司馬峻嶸派人去殺邢子衿,邢子衿應該很傷心吧……”
景繡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怪,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恍然大悟起來,“你的意思是說……皇上是故意讓邢子衿恨上太子?”
司馬濬拿起她面前的筷子塞進她手裡,漫不經心道:“或許吧。”
景繡此刻有些頭腦興奮起來,“如果邢子衿將這件事抖出來,並且有足夠的證據的話司馬峻嶸一定會遭人唾棄的……”
她話還沒說完,司馬濬就無奈的舀了勺已經差不多涼透的粥喂進她的嘴裡,不容拒絕道:“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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