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帶了來,他叫劉福,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瘦骨嶙峋的男子,看著很像蠅營狗苟昧著良心圈錢的黑心商人。
他一臉慌亂的被人壓著跪了下去,不經意間瞥見司馬峻嶸也在場心忽然就安定了下去。腰桿挺的筆直,微揚著下巴看著上面的洪天,語氣帶著絲氣憤和質問,“洪大人,不知小人犯了什麼罪,你讓人抓小人過來?”
眾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有普通人進了刑部被壓著下跪了還這麼趾高氣揚的,此刻都確信了這“德仁堂”背後老闆一定來頭不小,不然劉福一個半截入土的藥鋪掌櫃怎麼敢如此硬氣和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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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身敗名裂
洪天不知道“德仁堂”幕後老闆是司馬峻嶸,此刻本就心情不好,心內憋屈,被一個藥鋪掌櫃如此對待頓時怒火中燒,無法容忍。
拿起桌案上的驚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嚇得堂外議論的百姓們頓時鴉雀無聲,也讓跪在地上的水兒和劉福打了個哆嗦。
“大膽劉福,本官問你你可認識跪在你旁邊的這個丫鬟?”洪天吹鬍子瞪眼道。
劉福原本的氣焰滅了一半,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驚惶的看了司馬峻嶸一眼,剛好撞上司馬峻嶸意味不明卻帶著怒氣的雙眼,心裡“咯噔”一下,慌忙轉頭看向身旁的水兒,只消一眼便認出來了。看向洪天回道:“認、認識,這位姑娘經常去‘德仁堂’抓藥,鋪子裡的夥計都認識她。”
洪天冷笑一聲,“你可記得她最近一次去‘德仁堂’抓藥是什麼時候?”
趁他問話的功夫劉福的目光已經在堂上眾人身上都轉了一圈,這才意識到這是在審蔣家大少爺被毒死一事,他想他和這件事可半點關係都沒有,心裡懸起的石頭就慢慢的落了下去,他可沒給過這丫鬟什麼毒藥,叫他來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他平靜的說道:“小人記得清楚,水兒是在蔣家大少爺死的前一天傍晚去‘德仁堂’抓藥的。”
“你記得倒是清楚!”洪天譏諷了一句,可是劉福卻彷彿完全沒有聽出來般,點頭哈腰道:“大人有所不知,這水兒姑娘每隔三五日便要來我們鋪子抓藥都有好幾年了,不僅是小人,鋪子裡的每一個夥計都識得她,而且她那天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鋪子裡沒什麼人,小人還跟她聊了一會兒呢,所以印象深。”
“哦?”洪天作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你們都聊了什麼?”
劉福想了想便說道:“水兒姑娘說那方子是濬王妃給開的,說喝了那方子上的藥蔣大少爺的病一定會有起色的,她說的高興小人也跟著高興,誰知第二天就聽到蔣大公子的死訊了,真是……”他一臉遺憾惋惜的低下頭。
心裡想的卻是蔣進活在世上也是浪費銀子,病秧子一個不能建功立業光耀門楣只會拖累人,倒不如死了乾淨!
蔣昊猛的起身衝向他,動作迅猛讓人來不及阻攔,他一把抓住劉福的領口,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
劉福嚇的臉色慘白,茫然而又驚恐地看著他,囁嚅著唇道:“蔣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蔣昊冷笑:“做什麼?老夫要為我兒報仇,說,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洪天腦中亂做一團漿糊,“小人不、不明白大人是什麼意思?”
蔣昊獰笑著點頭,忽然鬆開手然後起身衝向旁邊站著的佩刀差役,從其中一個差役腰間用力抽出一把大刀,就走回頭要向劉福砍過去。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洪天忙大喊道:“快,快攔住他!”
差役們忙一齊湧上去,可是蔣昊此刻儼然就是一頭被憤怒和仇恨衝昏頭的獅子,舉著刀以一種防禦的姿態豎在自己面前,差役們面面相覷不敢有大動作,只能警惕地慢慢挪動腳步試圖靠近。
劉福此刻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癱軟在地上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力氣要逃跑,剛才精明世故的雙眼此刻只剩下驚恐和茫然,呆呆的看著蔣昊手上散發著鋒利光芒的大刀。
外面的百姓們也被蔣昊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一個個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如果是攜家帶眷一起來的,男人或者大人們都會不由自住地將女人或者孩子護在身後,生怕會被蔣昊的刀傷到。有孩子已經被嚇得哭了起來,一部分人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也不敢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