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啟察看在其中一個房間裡發現了幾個丫鬟倒在地上,顯然是暈過去了。
門口守門的兩個侍衛應該也是被弄暈了被挪到僻靜的地方去了吧……
她也顧不得叫醒這些丫鬟,轉身匆匆忙忙的往前院跑去。
書房外侍衛們一臉尷尬地攔著她不讓她進去也不願意進去稟報,南宮新月急不可耐,明明這幾天他們從來不攔著自己來找司馬峻嶸的為什麼此刻就是不遺餘力的橫加阻攔呢?
她因為焦急和天色已經黑了便沒有注意到侍衛們尷尬古怪的神情,依舊試圖繞過他們進去。
麗側妃聽到外面的動靜卻故意用力呻吟。
門外,南宮新月在聽到女子的呻吟之後忽然就停下了試圖進去的腳步,侍衛們也聽到了,見她整個人像是僵住了般不再試圖進去了便也都規規矩矩的站好,低著頭藉著黑暗的天色掩蓋臉上的不自然。
南宮新月本就因為一路跑動以及剛才和侍衛的一通糾纏而渾身冒汗,此刻大家都靜了下來,不需要麗側妃刻意大聲便能聽到屋內曖昧的動靜,一陣氣血上湧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什麼,只覺得渾身火氣上湧,分外不自在。
想要掉頭就走,可是想到邢子衿便又忍住了,愣愣地站著。
侍衛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司馬峻嶸才停了下來,趴在麗側妃香汗淋漓的的身上重重喘息著,麗側妃也是喘息個不停,等兩人的氣息都平穩下來,司馬峻嶸才從她身上退了下來,就這麼光著身子坐了起來。
此刻外面天色全黑,屋內沒有點燈,麗側妃摸索著走到桌前點起了燈,玲瓏有致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誘人,身上因為有汗便顯得亮晶晶的,可是她彷彿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麼**般,光著腳風情萬種的撿起地上司馬峻嶸的衣裳走過來為他穿上。
司馬峻嶸站起身,伸開雙臂大剌剌的享受著她的服侍,目光卻是直直的盯著她全裸的身子看。
待為他穿好之後,麗側妃才不緊不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後隨意的理了理頭髮,對司馬峻嶸柔聲道:“殿下有事麗兒就不打擾了!”
聲音彷彿泉水叮咚般悅耳動人。
司馬峻嶸點頭,並且說道:“讓外面的人進來吧!”
麗側妃應了聲“是”便扭著妖嬈的身段出去了。
南宮新月聽到開門聲,便要抬腳走進去卻又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硬生生的頓住了。
麗側妃無比燦爛的笑著,走到她面前,對著侍衛們呵斥道:“你們怎麼回事,姑娘過來怎麼也不知道通知一聲,外面這麼多蚊子竟然讓姑娘在這裡等這麼久?”
幾個侍衛心裡叫苦,卻是一句辯駁的話都不敢說,只唯唯諾諾的低著頭。
南宮新月只覺得眼前的女人分外的虛偽,一陣微風吹過,她聞到她身上陌生的氣味嫌惡的往後退了一步,對其中一個侍衛冷聲道:“進去告訴太子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報讓他出來一下!”
完全不欲搭理麗側妃。
那侍衛看了麗側妃一眼才轉身進去稟報。
麗側妃是第一次和她說話,聽到她用這麼驕縱甚至命令的語氣讓太子出來,心裡頓時一警,如果不是仗著太子寵她,她怎麼敢如此?看來太子比她想象的還要喜歡這個賤人啊!
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冷哼一聲便大步離開了,南宮新月為什麼去而復返她能猜到因為邢子衿是她故意放進來的,只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卻沒辦法得知,雖然好奇,但她清楚太子是不會希望她留下來的,她又何必自討沒趣。
司馬峻嶸沒想到求見的人竟然會是南宮新月,想到剛才在麗側妃身上的放肆便有些不自在起來,但很快那份不自在就消失不見了,南宮新月去而復返又知道他在幹什麼卻依舊等在外面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到剛才在屋子裡幹了什麼,他也不想在這裡談事情,聽了侍衛轉達南宮新月的話便也沒有生氣,起身出來了。
南宮新月看到他便直接說明來意,“剛才你的太子妃來找過我!”
司馬峻嶸臉色一變,“刑子衿?”
“嗯。”南宮新月點頭,將邢子衿的話幾乎一字不落的重複了一便,又將後院侍衛消失丫鬟們昏迷的事情也說了。
司馬峻嶸剛才還有些混沌的大腦彷彿被忽然潑了一通冰水般完全的清醒了,若有所思的喃喃道:“有身子了……她竟然知道圓空的下落……”
“她懷孕應該是真的,你打算怎麼辦?”南宮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