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角道。
沈柔眯著眼點頭道:“是啊,之前是娘低估她了……”
☆、第82章:你還欠我一條命
濬王府外。
南宮洐一早就來到了濬王府,結果和上次一樣被守門的侍衛拒之門外,不得已他拿出了德妃的令牌出來,“去通報一聲,就說德妃娘娘頭痛症犯了,本皇子奉命前來請接扁鵲姑娘入宮為德妃診治。”
侍衛拿著令牌進去,一會兒引著一身白衣的司馬濬回來了。
南宮洐看了司馬濬身後一同跟過來的蔣遷一眼,挑眉看向司馬濬道:“濬王,我母妃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宮裡的太醫們醫術不精,這麼多年都是治標不治本。扁鵲姑娘醫術高明,我想請她親自進宮替我母妃診治一番,濬王應該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通融吧?”
蔣遷將令牌還給南宮洐,木然著稚氣的臉,道:“二皇子殿下,扁鵲姑娘的確已經離開了濬王府!”
南宮洐蹙眉看著清冷著臉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司馬濬道:“怎麼,濬王殿下這點面子都不給本皇子和母妃嗎?”
司馬濬淡淡地說道:“並非本王不給二皇子和德妃娘娘面子,扁鵲的確已經離開濬王府。”
南宮洐審視著他,從他的表情上絲毫沒看出欺騙的神色,同時心裡也覺得司馬濬沒必要騙他。語氣緩和了一些,拱手道:“剛才是我失禮了,實在是太過擔心母妃的身體這才著急了些,還請濬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濬王知道扁鵲姑娘的去向,還請告訴在下!”
司馬濬輕笑道:“二皇子客氣了,本王能體諒二皇子一片孝心。至於扁鵲的去向,實不相瞞本王並不知情!”
“如此……我就告辭了!”南宮洐不甘心地離開了,見不到扁鵲本就讓他覺得失落,又因為想透過扁鵲瞭解的事情也沒了希望,心裡更加鬱悶了。
看著南宮洐跨上馬離去,蔣遷才輕聲問道:“王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景繡姑娘一聲?”
畢竟在挽回景繡姑娘的名聲這件事上二皇子功不可沒。
司馬濬搖頭道:“扁鵲暫時不能出現。”南宮洐三番兩次接近扁鵲的目的不簡單,那個丫頭根本就不想讓人知道扁鵲就是景繡,見的次數多了南宮洐這麼精明的人一定會發現破綻。這件事並不簡單,被有心人利用的話景繡可能還會被冠上欺君的名頭,所以在他看來,扁鵲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平陽城了。
南宮洐回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盯著濬王府,同時又派人出去暗中尋找扁鵲的下落。他現在十分後悔,當初撤去了盯著濬王府的暗哨,不然現在他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過了幾天,得到的訊息是扁鵲確已不在濬王府,但具體在哪裡又查不出來,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派去查景繡養父母的人也回來了,同樣是一無所獲。
這讓南宮洐氣惱不已,自從百花宴上認識扁鵲以來,他就覺得諸事不順,眼前總像是繚繞著濃濃的煙霧般,一開始讓他覺得好奇和有趣,現在卻覺得這種什麼都搞不明白的感覺糟糕透了。扁鵲和司馬濬的關係、修堇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和司馬濬的關係,還有景繡和扁鵲的聯絡,景繡的養父母到底是什麼人,這次暗中幫著景繡洗白的人又是誰……這麼多事情糾纏纏繞在他的腦海裡,讓他覺得腦中一片混沌。
總覺得這所有的事情有著一種聯絡,但是他又實在想不出來這聯絡到底是什麼。這種挫敗的感覺是他這麼多年從不曾有過的。這種挫敗的感覺裡還摻雜裡一絲絲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失落什麼呢,失落那個女子竟然不聲不響連一聲招呼都不跟他打就這樣消失了……
景繡這些日子一直足不出府,一是避免景天嵐對她的懷疑,二來也是在等著沈柔母女的後招。結果等了這些天,那母女二人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沈柔還是一如既往熱火朝天的張羅著及笄禮的各項事宜,景媛則是整日待在她自己的苑裡撫琴誦詩。
這讓景繡覺得太過反常,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景天嵐來過兩次,因為景繡有意引導的那些話,加上蔣遷的配合,景天嵐很快就查出來在外面散佈沈柔母女壞話的幕後主使正是南宮洐。但是南宮洐不是他能去指責的,而且這件事說到底是沈柔母女不對在先,所以到最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了及笄前兩天,景繡發現景天嵐派來監視她的人撤了,才再次出府。
一開啟同仁堂閣樓的房間,就看到司馬濬整個人籠罩在光暈之中一身白衣清俊不凡矜貴優雅地坐在書桌前盯著桌上的畫像看。聽到開門聲,他抬起琥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