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蔣宸,果然是慣會琢磨女子心思的,吃定了他的皎皎心軟,擺出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來。
哼,擺出來給誰看呢,難道他就不會擺嘛!
“沒,沒事兒……”羅天珵嘴上這麼說著,眉頭卻皺的死緊,悄悄運了氣逼的臉上血色褪盡,紙一樣的白,那冷汗刷的就流了下來。
甄妙一看這樣,原本的一點疑慮也顧不得細想了,小心地扶著他,神情急切:“疼得厲害麼?撞哪裡了,我瞧瞧。”
她說著就要掀起衣裳瞧,羅天珵一隻手正捂著肋下,見狀一狠心用了點暗勁,等甄妙掀開來,赫然一塊鐵青鐵青的痕跡擺在那裡。
甄妙倒抽一口冷氣,伸手想給他揉揉,又怕弄疼了,呆呆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喃喃道:“這是我撞的?莫非我的頭是鐵打的不成?”
羅天珵有些想笑,又怕露了痕跡,只得死死忍著,見了她心疼擔憂的模樣,原先那點酸楚早就被一絲甜蜜取代。
放在心上的人近在咫尺,低垂著頭檢視他傷勢,露出一截粉白的脖頸,一縷髮絲調皮的垂在耳際,露出圓潤的耳垂,那若有若無的馨香更是撩的人心猿意馬。
羅天珵心裡一動,竟是忍不住把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含在了嘴裡。
甄妙整個人像過了電似的顫了顫,一時有些懵了。
恰在這時車伕的聲音傳來:“世子爺,您二位沒事吧,剛剛忽然闖出來一個人,馬車停的急了些。”
羅天珵鬆了口,嘴角微翹:“不打緊,繼續趕路吧。等到了前邊左拐,先送我到衙署,然後好生護著大奶奶回府。”
車子又動了起來,甄妙坐正了,把垂下來的髮絲抿到耳後道:“你這個樣子還去什麼衙署,回去歇一歇,我看你肋下撞的頗重,回去用熱毛巾給你敷敷,揉開了好得快些。”
羅天珵故意道:“我身子壯實,無妨的,衙署裡還有許多事要做。”
甄妙白了他一眼,咬著唇道:“羅天珵,我才看出來你是這麼小心眼的,一句話生生惦念著。”
“沒有,我是真的有事。又不是紙糊的,撞一下要什麼緊。”他雖這樣說著,可額頭細細密密都是汗珠。
甄妙可不知道這冷汗是這壞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