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還不到曲正揚的一半大,一邊軟軟地摸著男人最不禁挑逗的部位,一邊偷偷地抬起眼角來打量他的神色。
就像作弊的學生,生怕老師發現自己一樣,殊不知只是欲蓋彌彰。
明明手法還挺熟練,卻在這一個小動作上徹底漏了餡兒。曲正揚這才注意到,他的指尖有些微的顫抖,雖然只是很短——卻能看出時不時地失神。對於一個16歲的男孩子來說,他的體重實在有點過輕,而剛才往自己腿上一坐,與其說是撒嬌獻媚,倒不如說更像是——沒力氣站著了?
曲正揚笑了起來,將懷裡的少年一把抱起,“開個價。晚餐另算。
80、
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熱烈的溫度,呼吸交纏的紊亂,身體脫離了理性的束縛重獲自由——馮夜樞只感覺到,每當他侵(口口退散)入一分,都能發現還有更大的疆域等著他去開拓,就如一次次刺(口口退散)探到更深處的親吻,每一回隔著衣料逡巡他身體的線條,從纖細的後頸到兩片單薄的蝴蝶骨,從腰到尾椎是柔和的丘陵,在最後一節脊柱凸起的地方有淺淺的水窪。每一次身體廝(口口退散)磨,微微凸出的髖骨都會摩擦到馮夜樞的小(口口退散)腹,就像小鹿的脊,像雛羚的角,帶著初生的柔軟,馮夜樞的手指順著它描摹的時候,就聽到孟煙池輕輕的抽氣聲。
靠近他,點燃他。
馮夜樞聽到有聲音在耳邊說。他放緩了動作,用右手托起孟煙池的後腦,藉助自己身高上的優勢再略微施加力道,孟煙池只能被迫抬起下顎,從咽喉到下巴伸展出一段完美的弧線,將脆弱的部位完全展示在馮夜樞面前。
他順著脖頸上微微搏動的血管舔吮,用尖齒輕輕嵌入的時候,都能聽到孟煙池發出琴絃顫動般的呻吟。
馮夜樞自認為不是教徒,但在此刻他忽然明白過來,是什麼樣的誘惑能讓教徒放棄自己的信仰,在慾望的洪流中沉浮而不得超生。
因為那是滅頂的渴求,貪婪得好比要吞下對方,哪怕明天就是末日。
孟煙池覺得自己在燃燒,只能感覺到馮夜樞微涼的手指和灼熱的眼神。他不願意去想明天,也不要想以後,只想在這一刻,和他共同沉(口口退散)淪。
馮夜樞的舌尖在精巧的耳廓上游走,滿意地看到每當從耳中傳來溼漉漉的舔(口口退散)吮聲時,孟煙池都會情不自禁地繃起身體,彷彿唯有這樣才能勉力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他雙手合握起來幾乎能扣住對方的腰,透過薄薄的襯衣將手心的熱度熨帖上對方的肌膚,令馮夜樞驚喜地發現,幾乎每一寸都是他的敏(口口退散)感地帶。無論是側腹,後背,還是胸口,他的神經在為他的撫摸發出愉悅的顫抖,甚至還沒有觸及,胸前挺起的突起就已經暴露了他欲蓋彌彰的渴(口口退散)望,彷彿正在散發著邀請的香氣——
請撫(口口退散)摸我,蹂(口口退散)躪我,今晚讓我為你盛放。
馮夜樞的指尖有著微微的粗糙,在他有些蠻橫地捻弄胸前挺立的脆弱乳(口口退散)尖的時候,因腫脹而變得敏(口口退散)感無比的乳尖受不了被強行拉扯的力道而忍不住呻(口口退散)吟出聲,疼痛令身體產生本能的抗拒。但馮夜樞根本不容他反抗,將他抵在身體和牆之間,以自身的力量強迫他開啟身體,強迫他將脆弱和羞(口口退散)恥都展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襯衣已經被撕開,不知是不是因為充血的熱度,孟煙池並不覺得冷,他戰慄只是因為馮夜樞的目光——那雙純黑如墨的眼眸中燃起了幽深的火光,燃燒的情慾反而令他淡如清潭的雙眼顯得魅惑,就像一位神祗在欣賞奉獻給自己的犧牲。除了羞恥之外,竟讓孟煙池有種錯覺,為自己在他面前顯露出如此難堪的情慾而感到羞愧不已。
幸好……他立刻就用熱烈的唇舌救贖了他的罪孽。
對於馮夜樞而言,孟煙池的體格非常適合擁抱。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能托起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一隻手就能調整二人之間的距離,就像現在,他正在肆意侵犯著孟煙池胸前最嬌(口口退散)嫩敏(口口退散)感的地帶,一邊用溫暖的口腔覆蓋,用唇舌愛撫著它,就像玩弄小樹新萌發的枝椏;另一邊卻用手指揉搓刮搔著脆(口口退散)弱的頂端,夾在指縫之間拉扯,用帶著薄繭的指節捻弄,讓它變得愈發充血挺立。一邊天堂,一邊地獄的折磨終於讓孟煙池熬不住溢位了類似嗚咽的呻(口口退散)吟,只有拼命咬著自己的嘴唇才能剋制自己不去哀求。
不去哀求他再多給一點疼愛或是折磨,或是乾脆撕破他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