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羞恥心,就在這種地方和他一起墜入情慾的深淵,現實、輿論都不用考慮,不論是馮夜樞從前愛的那個人,還是如今的蕭眠月……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在面前,在與自己身體交纏,骨血相擁。
“不要……在這裡……”在馮夜樞的手指向下探尋的時候,孟煙池終於用殘餘的最後一點理智擠出了話語。根本不用看就能知道,那裡已經硬得不成樣子,馮夜樞只是稍微用手指觸碰它的輪廓,令人感到恥辱的濡(口口退散)溼便更加重一層。
如果真的有的話——神哪,或者讓我就在這時候醒過來,或者,永遠都不要醒。
一種類似於嗜(口口退散)虐的快感在馮夜樞的心中蒸騰翻湧,就像看著一朵花終於在手心綻放,明知它在世上絕無僅有,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蹂(口口退散)躪嬌嫩的花瓣,讓它粉身碎骨零落成泥。
從出生到毀滅,完完全全地,屬於我。
快感是殘暴的溫柔,馮夜樞用指尖輕輕勾勒著孟煙池身體上已經溼潤的中心,它顫抖著昂然的樣子已經充分說明了想要被撫弄的渴望。馮夜樞並不心急,指尖的觸感隔著布料只會讓人更覺得欲罷不能,比世界上任何一種酷刑都更可怕——因為肉體的折磨總有消亡的一天,但欲(口口退散)望從不休止。
聽到孟煙池的哀求,馮夜樞的手卻沒有停,從前端到後側,滑過褲(口口退散)縫,像是在熟悉的路徑上安排一次預演,“如你所願。”
孟煙池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了馮夜樞家裡,抑或根本就不是馮夜樞家裡,也許是某個旅館還是什麼——這一段記憶就像被抹掉了一般模糊不清,不論如何在腦海中搜尋,得出的結論都只有那張仰望著能看到床柱和帷帳的歐式大床,沒有點亮的枝形吊頂,一路從門口散落的衣物和讓他分不清落在床前的是月光還是熹微的晨光,除此之外,只有馮夜樞那雙在深處燃燒著火焰的黑色眼眸。
他能看到,在馮夜樞的瞳中自己放(口口退散)蕩地纏著他的身體,臉上的淚水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
馮夜樞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哪怕在性事上也一貫如此。有一部分人,以收費的方式,專門提供他們這個群體的需要,在業內一直是公開的秘密。在這些專業人士的風評之中,馮夜樞一直是出手大方而極有節制的客戶。
哪怕現在,他依然確定自己非常冷靜,冷靜到幾近於瘋狂。
他將孟煙池的外套拉過頭頂,正好束(口口退散)縛住他的雙手。下身的衣物已經完全褪(口口退散)盡,卻還保留著那件襯衣和未解開的領帶掛在身上,就像匆忙偷情而來不及裸(口口退散)裎相對。馮夜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笑了,因為他在孟煙池的表情中看到了驚訝——這多少有些令他惱羞成怒,在孟煙池的大腿內側掐了一把。
白皙的面板上立刻泛上紅印,嫣(口口退散)紅得豔麗。馮夜樞扣著他的膝蓋內側,將它們折過頭頂,唇舌從細嫩的腿內側遊移到已經潰不成軍的密林之上,像是撫慰哭泣的前端一般輕輕含住吸(口口退散)吮,豐沛的汁液早就將後(口口退散)穴充分潤澤,就連手指的侵(口口退散)入也沒有過分抗拒——
也許是這個身體對這樣的疼愛已經養成了習慣。
突然意識到這一點的馮夜樞幾乎無法控制瞬間暴(口口退散)虐的衝動,將手指加到兩根、三根,急劇地擴張著內壁。不知這個身體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這種帶著點粗暴的侵入卻沒有造成強烈的排斥,而是更加飢(口口退散)渴地包(口口退散)裹、吮(口口退散)吸,像是意猶未盡。
等孟煙池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幾乎沒有任何準備地,火熱而堅硬的前(口口退散)端就直接頂進了後(口口退散)穴的入口,急劇地擴張著領土,侵(口口退散)入、強(口口退散)佔,略微的停頓卻不是饒恕,而是更深的進犯——孟煙池就連喊叫的權力也被剝奪,因為馮夜樞已經牢牢地吻住了他,一直侵佔到咽喉的深處,像是要再深入進去,直到抵達他的核心。
如果說馮夜樞是驚濤駭浪,那孟煙池就是浪尖上被拍打的小船。
隨著他的節奏,跟從他的意志,孟煙池索性放棄了全部的思想和意識,就連身體的其他感覺也都幾乎消失,唯一清晰的只有馮夜樞在自己的身體裡一下又一下深沉的撞擊。有好幾次,孟煙池都有種自己會被穿透的錯覺,就像被釘在名為愛和欲(口口退散)望的恥辱柱上,風化成灰。
如果我在哭,是因為你給我的疼痛如此真實,我終於不用隔著想象觸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