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以墨的身上,江以墨託著她的後腦勺抱抱道:“以後不能再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了。”
“我還不是怕他跑嘛……”
“藉口。”
“好嘛好嘛。”
……
李叔正泡完腳,準備在房間歇下,門外突然有了敲門聲,開啟來一看是卓音梵的一張討喜的笑臉。
“怎麼了?這麼晚了過來?”李叔揉揉她的頭髮。
卓音梵忽然間有點小惆悵的樣子,看得李叔心裡都有點疼愛這個小丫頭的情緒在翻轉了,卓音梵道:“李叔,咱們家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樓下的地上倒著一個人,你快去看看吧。”
李叔意外了一下,才道:“好。”
沒想到這個倒著的人竟然是?!
第二天,杜溫倫才清醒,發現自己不在熟悉的酒店裡面,而是一個陌生的大客廳,視線再清晰一點的時候,更是發現頭頂站了一圈五大三粗的人。為首的正是和他很不對付的江家的司機。
李叔道:“你小子,大半夜的還真有點能耐,連我們家的圍牆都能翻進來?”
“怎麼沒電死你呢?或者玻璃渣扎死你呢?”
說到這個事情,李叔只覺得江家也需要加強防範,圍牆上面根本沒有他所說的電網或者玻璃渣,就給了這種不法之徒有機可乘。不能說杜溫倫的身板太弱,但是那身材和他的比起來,確實屬於弱流一輩,但就是這樣,還低估了杜溫倫的能力範圍,那個門衛也是一個不守職的人,有人翻進來都不知道。
手指關節被掰得咯噠咯噠響,幾個大漢全部這麼掰指關節,前幾天在杜溫倫定好的“地盤”上,卓音梵他們吃了虧,如今風水輪流轉,杜溫倫落進了江家的地盤,這下總感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卓音梵和江以墨正坐在大長桌邊吃早飯,杜溫倫神色複雜地看了他們一眼,一旦要他回想昨天遭遇了什麼,他就一陣陣的頭疼,什麼都想不起來。
。
這件事甚至驚動了夏華影視的董事長,也就是杜溫倫的老爺子杜長德,杜長德知道杜溫倫這小子在家裡待不住,喜歡到處亂跑,但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兩次從h市跑到s市,雖然二十五歲了,已經可以做爸的年紀,杜溫倫還是不能叫杜長德太省心。當收到了江和碩助理的電話以後,老爺子讓安妮訂了一張即刻就能飛到s市的機票,老爺子一切從簡,有人從小道訊息得知他要來s市,派專車去接,都被杜長德拒絕了。
杜長德直接從機場坐了一輛的車,直奔郊區的江家,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江家門口早有專門的人等著,為首打頭的正是李叔他們。
杜長德被一路請了進去,一進大門,濃郁的晚飯香味已經撲面而來,安妮攙扶著杜長德一路再往客廳處走,江和碩等在了一張沙發上,坐姿優雅,但是氣場全開。
雖然年輕,不過已經是業界非常傑出的企業家了。
杜長德已經八十多歲的高齡,頭髮全白,臉上也都是老年紋,江和碩趕緊示意他請坐,道:“杜老先生好。”
這位中國夏華影視娛樂公司的一把手,江和碩也是第一次得見他的真容,和傳聞中的不一樣,看起來平易近人多了。
無需江和碩多說什麼,張姨直接主動地立在身邊,江和碩還是主動地先徵詢了一下杜長德的意見:“杜老先生,您想喝什麼茶呢?武夷大紅袍,還是西湖龍井?”
杜長德篤篤了兩下柺杖,道:“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喝茶的。”
當然不是為了喝茶,本來他們兩家也沒什麼交集,雖然江和碩作為投資商投拍了部分影片,和國內這位掌握許多影片票房,眾多明星的龍頭老大相比,不是一個領域上的人。
江和碩瞭解到,凡是和兒子相關的事情,杜長德都比較緊張,那杜溫倫也不是一個善茬兒,在外邊經常做一些手段比較惡劣的行為,為了得到想要的影視版權,甚至不惜綁人。
杜長德干脆開門見山地道:“說吧,我兒子怎麼會在你們手裡?”
江和碩也當仁不讓,甚至是覺得有些奇怪。他的手上套了一枚鮮嫩欲滴的綠扳指,江和碩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摸摸那個玉扳指,特別在沉思的時候,忽然江和碩道:“這句話好像是我該問問杜老先生吧。您的兒子為什麼大半夜會出現在我家,還三番五次地打擾我家孩子的學習?嗯?”
。
卓音梵和江以墨白天上學的時候,就將杜溫倫和張姨還有阮莞安排在一處,杜溫倫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麼狼狽過,寶藍色的西裝和狗啃了